里呼来唤去的,把我当牲口使,却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给我!” “克扣工资也就罢了,甚至把我当牛做马、好不容易赚来同那些在场官员打交道、以谋求晋升的机会也让与了别人,学堂初建,便增加了百分之二十的利润,不想着奖赏我,还以此为借口,批评我、指责我!拿出他那洗脑的本事,句里句外为自己的违约找借口!” “说着重视我,认我当干儿子,这‘儿子’没享到儿子的福分,却做了亲儿子都干不下去的事!我如此忠心耿耿、累死累活,终究是没有血缘关系,还是比不过他一个‘周’姓!” “我这拼死拼活为些甚?专给你谋好日子么!你死后,这万贯家财,不还是你们周家人的!与我一个王姓人何干!” 愤懑不已,却也只能唯唯诺诺,干好份内之事。 “我这抱怨有何用呢?不过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翻了船,还不是得陪他到那阴沟里面去!” 见一旁边石子,拿它出气,便一脚踢开,任其滚动。 石子恰巧落到站于后门的子跟前。 柱子震惊,急忙塞住抱怨言语。 “甄账夫,你怎到此地来了?” “哦!是掌柜昨日托人约我此时相见的,说是问问我近况如何。掌柜真是关心下属啊!”子恭维回话。 “是嘛?周掌柜确实是雨露均沾啊!”语气很是不爽。 “甄账夫刚才可是有听见什么?” “何事?我刚才到这里,并未曾听过任何声音。” “那便好!你是新来‘黄粱’的,我也算是你的上级,还是告诫你,有些事听得,有些事听不得,有些事说得,有些事自然也是说不得!” “甄某自是知晓,谨听主管教诲。” 柱子心满意足点头,挥袖离去。 “王主管慢走。” 望向逐渐远走的背影,子摇头叹息。 “这周掌柜看来,是腹背受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