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
顾雅在之前对顾倾表达感谢的时候可是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多数情况都是之前顾夫人来的时候，顾雅需要表示的客气礼貌一些。
在学生时代，在几个月之前，顾雅还在一次次的打压着顾倾，想让她对自己征服...
对顾倾的态度反感至极，到了现在，虽说顾雅觉得二人的关系有了些变化，自己好像...不太想欺负她了，顾倾也好像不那么讨厌了...
只是...自己真的应该说吗？
顾雅憋了半天，最后当她终于说出口之时，公寓的门被打开了。
赵依依二人走了回来。
“依依...你家装的也太好了吧，这么对比我家就好像是平民窟...”
顾倾笑了笑，刚要起身，刚站起来一半，顾倾就赫然的发现自己的手被拉住了，冰凉的触感从她的手腕上传来。
紧接着，一道柔弱的声音在顾倾的身边传来，声音似是被压的很小很小，似是并不想被顾倾听到。
只不过这一次，顾倾完完整整的听到了说话的内容。
“顾倾...你真的讨厌看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