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终于到了贺恩秀一直期待的日子,这是大山居士答应教授贺恩秀法术的日期。 大山居士所要求的打基础三个月之期已到,贺恩秀的基本功已然练扎实,她感觉自己有如神王归位,于是找到大山居士,虚心地说: “大山老师,学生想习学法术了。请老师赐教。” 大山居士笑道: “很好,我看你基础功夫练的不错,可以选科了,你以后去仙科班作进阶的学习吧。” 贺恩秀此时才明白,大山老师所说的进阶学习,是说从他的初级班毕业,但她还是倔强地问老师: “那在此之前,老师能不能教教我一些法术。 “我徒儿也是该学一些实战本事了。你想学习哪些进阶法术?是剑术,打拳还是棍法?”大山居士笑眯眯地说到。 贺恩秀听着,这些进阶课就没有一个有点意思的,便问大山居士: “就没有一些高级一点的?比较适合仙女的,比如说念力气功?妙手医术?巫蛊奇毒?易容变形?无敌防御?这些…诸如此类什么的?” 大山居士满脸黑线无语的样子,只是说: “没有,我这里没有,我们书院的仙科班平时学的东西也不是这些,你说的这些,要自己找仙道门派去学。在书院这里,导师们要先带你学习的一些本领,是帮助你通过仙道的测试和面试的。” 贺恩秀这才发现真实的修仙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心中难免有些落差,她眉头微微一皱,失望地说: “怎么老是搞这些应试教育?那我来书院修仙这跟我在家备考编制有啥区别?” 一说到考编制,正正刺痛大山居士内心深处的伤疤,他想起年轻时屡次考失败时的感觉,他心情一下就被影响到,不太乐意地说: “学习要一步步来,修仙要一步步走,小年轻不要老想着一夜暴富。” 说罢,心情平复一些的大山居士给贺恩秀抛过去一把练习铁剑,并对她说: “你还是先跟我一起练练剑,之后可以教你御剑飞行。保证你仙气满满。” 于是,大山居士便从第一招开始,一招一式地教贺恩秀御剑飞天法术。 就在贺恩秀,在辛勤练习法术,茁壮成长之际。农大柱这一边的修仙学习,不太顺利。农大柱不仅在考编制方面不在行,在修仙方面也不够开窍。 梧宇大师对这个脑袋不开化的富家学生也感到,头疼,她发现农大柱不能很好地完成她布置的功课,做作业,题目出错太多;学法术,口诀背不下来;练招式,动作做不到位,总之就农大柱是学啥啥不行。 梧宇大师敢说,农大柱是她带过的最最差的一个学生! 实力顶尖的梧宇大师从未训练过这么垃圾的学生。学生简历上,农大柱的个人能力没有什么突出亮点,他的特长和爱好,写的都是砍树。农大柱喜欢这种拿着小斧头挥舞自如,砍来砍去的感觉。 特别是在上一次和大山老师一起打霸彪的时候,农大柱,在关键时刻使用斧头重创霸彪,攻击效果显著。此后,农大柱确定这就是他最理想也最称手的武器。 于是,农大柱把梧宇大师赠送给他的那几个上品法器,玄铁镜、仙绫带和魔通杖,全都找了出来,然后大柱找到本地的一名工匠大师,要特别定制一把本人专用的斧头。农大柱把那玄铁镜给熔化了,锻造作斧刃。他又把那魔桶杖给削平了,作为斧柄。他最后再把那仙绫带剪短了,缠绕在斧柄之上,改善持握的手感,终于制成这把从头到尾散发着壕气的大柱战斧。 当梧宇大师看到这把特制的世间仅此独一无二的大柱战斧时,她默默地退出了教室,她十分痛惜自己花费好些功夫才收集得来并用心珍藏的玄铁镜、仙绫带和魔通杖,她自言自语到: “我年轻时要是有这些好用的法器,早就称霸新手村了。” 梧宇大师无奈摇了摇头,只道农大柱真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不过有一说一,农大柱家里确实是有钱。 农大柱他爹农员外,继承了家里祖业生意,凭借着辛勤的操劳工作和过人的生意头脑,农员外总是能把握住商机,他把家族生意越做越大,家产越赚越多。 农大柱家同辈的只有一个姐姐,名字叫作农桂花,姐姐农桂花只比农大柱大了几岁,她人十分聪慧,她饱读诗书,才华横溢,并且不是只会读死书,她综合能力超强,即使从私塾毕业后走向社会也完完全全能够适应。 她简直是当代女性独立自强自主的典范,农桂花年纪轻轻就在京城经营家族的生意,这是因为农大柱的父亲农员外,迷信风水玄学,自认为农家受到地缚灵神仙保佑,作为家长,他不能离开老家白沙县城定居,如此才能保持家族产业兴旺不衰。 于是几年前,农大柱的父亲京城的生意就全盘交给初出茅庐的姐姐农桂花去经营。而事实证明,农大柱父亲的眼光不错,农桂花也不负父亲所托,把京城的生意运作得风生水起,又或者应该说,农大柱家产业后来能如此做大做强,姐姐农桂花功不可没。 农桂花和农大柱姐弟俩智商水平如此这般的不平衡,仿佛是姐姐农桂花把弟弟农大柱的智力吸走了似的。 因此,姐姐农桂花一直都十分关爱这个呆呆的弟弟农大柱,她悉心教导弟弟农大柱生活的道理,耐心地辅导农大柱的学习(尽管这一点成效不大)还为农大柱挑选衣服,设计造型,确保了农大柱的颜值在线。后来,姐姐农桂花去了京城做生意,对弟弟农大柱的关心就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