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爱她,所以?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他认为?自?己的逻辑天衣无缝,神仙下凡都难以?击破。
可企鹅没有看他,只云淡风轻道?:“人活着总会有人爱,就算不是你,不是我,世界上多?半也有别人爱她。同理,不管你多?爱我,世界上总会有人不爱我。按照你的逻辑,他们不就有了随意评价我的自?由?就像你刚才那?样。”
“……”
祁越的脑子突然不够用了。
他隐约觉得这套理有毛病,说不通。因为?他就是只爱呆瓜企鹅,没兴趣爱别人,同理,企鹅应该也只需要他的爱,别把眼神分给别人才对。那?他凭什么要撒谎,凭什么不能说别人难看?她为?什么又要管别人说什么?
可是重新建立前提,企鹅被不认识的废物说难听话,就算她自?己不在意,不让管,祁越大概还?是难以?忍受。
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祁越越想?越不对味,偏偏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于是干脆不说了。他随手扯一把办公椅坐下,脚尖很轻地勾了林秋葵的脚踝一下,用行动表明: 反正说不过你,你是对的,我错了行吧?
这便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听不懂,但依然选择服从。
“好了,你自?己先玩会儿。”林秋葵见好就收,拿出游戏机,又给出左手任他牵着。
右手则捧着手机,快速浏览完两条保存在发件箱中的遗信,从而发现?一条名为?「给后来?者」的录音。
“居然有录音?”
“五分钟的录音!应该说了不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