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韶惊吓得捂住嘴,不敢置信的看着墙上和地上的鲜血,还有昏迷过去的如玉。
原谅她实在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难道做周锴无名无份的通房好过嫁人做正室?
如玉和似水对周锴的感情到了这种地步吗?宁愿死都不愿出去。
周锴见状脸色微沉,皱眉肃着脸喊道:
“快传大夫,先把人抬进去。”
院子里的下人都被这般变故惊呆了,听闻周锴的喊话,立刻分工动了起来。
青韶有些堵心的等待大夫的诊治,希望不要出人命,这是大婚第二天呢!
“周大人,已经止血了暂无性命之忧,但伤势有些严重,可能要将养很长时间。”
“什么时候能醒?”
“估计要两三天。”
周锴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让下人把大夫送了出去。
青韶听到没有生命危险时松了口气,随即心中闷闷的难受不已。
周锴见她闷闷不乐的回去,赶忙追上去解释说:
“青韶,等她醒了以后,我会通知她家人过来领她。”
“如果她哭着不想走呢,或者她以死威胁呢?”
青韶不得不提前预防有这种情况发生,以免又发生什么意外。
“一个奴婢而已,你在意她做什么?我难道会受区区奴才的威胁?”
周锴不懂青韶为何把奴才看的那么重,似乎把奴才身份跟自己相提并论了。
青韶看着他漠然无情的神色怔了下,一时心里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担忧。
他没有对两个通房产生特别感情,甚至两个人服侍了他很长时间,他也能够冷漠处理。
他为何会对自己动心,这个感情的时间又是多久呢?青韶心里升起这样的疑问。
“你既然想好了就这样吧,怕你处理起来为难。”
其实青韶打算等过一个月后再处理如玉她们的事,大婚没两天就闹出这些事会惹人非议。
周夫人对她本来就不满,让她知道此事少不了说教,还有外面的那些人也会议论纷纷。
既然周锴已经决定了,就像他说的为何要拿个婢子来为难自己,青韶也不想费心了。
就让她们随便说去吧,最好都知道她是个善妒的人,以后省的伪装自己大度了。
“就她们还能为难我?你太小瞧夫君了吧!”
周锴嗤笑了声勾唇邪笑,冷峻的眉飞扬,狭长的眸上挑。
端的是摄人心魄的强大男性气场,他斜哞见青韶看他失神,笑得更加肆意低头亲她花瓣似的小嘴。
青韶羞恼的忙推开他,左右张望怕被人看到,这是在院子走廊呢!
“大庭广众之下,毫无廉耻之心!”
青韶疾步走回自己主屋,初晴和静思跟在后面低头红着脸,念山低头想主子越来越孟浪了。
周锴跟随着回到屋里,大咧咧的躺在贵妃椅上,看着青韶整理嫁妆没话找话。
“那些东西还需要你整理吗?你的丫头是废物吗?过来跟我说话。”
初晴和静思委屈的咬唇不敢说话,她们不是在帮忙整理吗,这都要被骂废物。
姑娘嫁的周大人真是太凶了,一点都不好说话,除了姑娘不怕姑爷,其他人都要吓死了。
“你有什么事情就说,我干活也不影响交谈。”
周锴气闷不已,从来都是他不上心的听别人说话,现在还轮到他有这待遇了。
“你们都出去。”
周锴冷厉的眼神扫过初晴和静思身上,她们瑟瑟一抖立刻小跑出去了。
“这两个丫头的规矩真该重新教教,明日把她们送管家嬷嬷那里学规矩。”
周锴边说着边走近青韶身边抱着她,单手环着她的腰拖到床上,翻身压上去亲她。
青韶本来刚想拒绝他说的事,就被摁倒在床上了,瞬间就忘记反驳了。
心慌意乱的推着周锴,身体的疼痛时刻提醒着青韶,哪里还敢让他乱来。
“周锴,我身体还没好,好痛呀!”
周锴亲吻停下,浓缩着深重欲望的乌黑的眼睛里清明了,于是拉好她的衣服说:
“差点忘了,我去找大夫给你上药。”
差点忘了要找大夫拿药膏呢!不然以青韶青涩的身体,他怕是憋死了。
“我不用,你不要去了,休息几天就好了。”
周锴不顾青韶强力阻止,坚定的推开屋门去找大夫了,气的青韶直跺脚。
很快就拿了药回来,周锴强硬的褪下青韶衣服给她上药,青韶被气哭了。
周锴边抹药膏边哄她很快就好了,药膏冰凉让青韶抖了抖。
青韶羞得脸红如炭,浑身都蜷缩轻颤起来,浑身微微泛起粉色。
周锴喜欢的爱不释手,眼中柔情缱绻低头亲吻她。
青韶紧缩着僵直的身子,周锴俯身抱住她安抚,厚实的大手轻抚她的后背。
“阿韶,我的小心肝。”
青韶被周锴缠满肉麻的话说的脸红,心想看着平日权重冷厉的样子,私下却闷骚极了。
新婚燕尔的两人亲密了不少,但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还是传了出去。
周夫人听闻后连连皱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