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的罪魁祸首。
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反而更让1号怒火中烧。他冷眼盯着李禛,压抑着怒火,一字一顿道:“托你的福,李禛。”
他的声音像是破风箱,又像是垃圾车上倒下来的废铜烂铁堆叠在一起,发出锵锵的噪响。
前几日的战斗中,他的声带受了难以修复的损伤。
“不谢。”李禛看着1号的脖子,轻飘飘地说。
1号的咽喉被李禛割断,虽勉强抢救回来,但想短时间内恢复得毫无痕迹是不可能的。于是何信源给他植入了一个合金喉管,让他能正常生存。
现在,那截合金喉管就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似金似银的金属在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流光。
“至少现在。”李禛道,“你不怕被我割断喉咙了。”
听到“割断喉咙”四个字,1号反射性地摸向金属喉管,待反应过来后又是一僵,恼怒地看向李禛。
“你找死!”
李禛松了松拳头,指节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其中意味十分明显:“要现在吗?”
1号忌惮地看着她的手,没有说话。反倒是他身后的两人上前一步,双手持枪挡住身后的1号。
“4号。”其中有一人道,“现在不是争斗时间。放下手,否则我们要开枪了。”
醒来不过三四日,便造成一死一重伤,李禛已经上了安保部的重点关照名单。
面对她的时候,即使是最身经百战的猫,也会不自觉地面皮绷紧。
即使她现在还乘坐着轮椅,一副全然无害的模样。
她并不是那种能被等闲视之的人。
李禛似笑非笑地瞥过他们的武器,将手老老实实地垂在身侧:“知道了。我放下就是。”
安保部两位成员身体绷直,狠狠地盯着她。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