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先替凌寒想看想看,若是他都觉得不错警告我的不会嫌弃,至于其他的有他在不会有什么影响。
但是一听那人是个宦官,白实炎眼睛都气红了,又听闻是一个很有名的宦官,他冷笑着就在京城先住下了。
……
凌寒支着脑袋,听着赤壹的转述,唇角微翘,她好期待,她的未来相公打算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迎娶自己。
信息过了几日才传了回来,众人依旧是走走停停,不疾不徐的往京城赶。
春芽掀开帘子,看着凌寒坐没坐相的样子赶忙把帘子又重新放了下来。
这一年来嬷嬷们对凌寒的礼仪看的尤其重,她们深知后院是一个火坑,是一个烈狱,容不得一点差错,一点闲话。所以凌寒处处被规划成最完美的模样,要是此刻被嬷嬷们看到她的坐姿,怕是又要严厉的让她重新练就了。
春芽进了马车内,悄悄掀开窗帘,看着没人往这边看才拍拍胸脯松了口气。
凌寒打了个哈欠:“怎么了?”
春芽递出了白实炎传回来的信。
凌寒懒散的接过去看了,又叫春芽拿来笔墨,回了句:“待功成名就,可洞房花烛。”
这句话太孟浪了,春芽看的直皱眉,几番欲言又止。
凌寒举起手指头竖在唇中:“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