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她。
天擦黑,怕伤了凌寒的眼睛,两人放了她自由。
用过晚膳之后,凌寒拖着步子回了房间。
现在白实炎已经学会占用她的床了,不再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着七岁不同席的狐了。
凌寒飞扑过去抱着他挼,被尾巴打了也不放手,被爪子推了也不放手。
白实炎烦了,直接挑开。
凌寒翻了个身:“你说人活着为什么那么辛苦啊,绣了一天,我的手现在都还像是在捏着针一样。”
白实炎:“娇气。”
凌寒:“娇气怎么了,你还吃着我家大米呢,你就这样说我。”
白实炎:……果然,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
把尾巴伸到凌寒的手里,他又轻轻晃了晃。
凌寒把玩着白实炎尾巴开口道:“你说做生意难?”
白实炎想着父王交给自己练手的几个铺子都生意惨淡,回道:“难。”
凌寒哼了一声:“我不信。”
白实炎无言。
凌寒继续高谈阔论,说着她自己的经商之道,说要是她来管理的话一定会怎么样怎么样。
白实炎耳朵动动,实在是有些羞愧。
他竟觉得,活了三百多年的他不如一个八岁小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