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想象的具象化。是她自己在保护自己,她把保护自己的自己想象成了另一个人格,想象两个人格的记忆是共通的。
似是而非的感觉就是这位单主所追求的。
好了,凌寒这一单解释清楚了。手头上还有五个单子,一一跟单主解释后退定金的退定金,继续画的继续画。
然后又要摸几个例稿挂上。
好的,忙起来了,忙起来了!
安女士对于凌寒一天到晚盯着手机的行为很不爽。
多次说教无果后,佛了。
干脆早早的去上班,正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唠叨是不可能中断的。
凌寒自动屏蔽安女士说的内容,只知道她在说话,说了什么,完全不知道。
短暂又漫长的假期过去。
凌寒也算是小有存款了。
该交学费了,凌寒很有底气的自己交学费,但是一下子花出去几千块钱她还是有些心痛的,不付学费怎么办,又不能不读书。
哪有人读了个专科大一就不读的啊,多在象牙塔里呆一呆,多好啊。
凌寒带上自己的行李上学去了。
这学期实训课明显多了很多。
凌寒从在旁边拍照变成了直接上手操作的人。
芜湖~
一个午后,凌寒兴致勃勃的打开一只鸡的肋骨,咔擦,肋骨大概是断了。
凌寒当即大声说了好几遍对不起对不起!
哦,她真坏,这样了,还要挑出人家的蛋蛋。
凌寒忏悔了一个下午,连原本打算要吃的炸鸡腿也变成了炸鸭腿。
鸭腿:……没办法啦,都被做成鸭腿了,还能起飞还是怎么滴。当然是被吃掉了。
给狗狗做绝育后,凌寒也算是做过手术的人了。
因为羊的味道太难闻了,凌寒选择做离羊远一点的工作――配消毒水。
有鼻炎的她难以忍受那冲鼻的味道,不知道同样有鼻炎的室友是怎么忍受的。大概是凌寒自己比较矫情吧,她就是不太喜欢自己难受,也很少去勉强自己。
就像她恐高,所以她从来不坐什么高空项目,就像她讨厌失重感,坐了一次海盗船就不想再坐第二次。
她自己有时候都觉得自己矫情,但是怎么办呢,舒适圈真的很舒适。
其实,她原先是有些晕针晕血的,拿针拿得多了,也就好的多了。
技能考核也在不同的时间进行了。好像因为实训课的增多,时间都变得快速了。
大课依旧难熬就是了。
课程到最后越来越少,只剩下了专业课。
凌寒之前的选修课分还没修满,于是这学期又选了一个网课。
线下课?算了吧,凌寒这个社恐害怕。
不知道什么原因,凌寒觉得自己的社恐真的越来越严重,但是又好像是间歇性发作的样子。
又一次在一月份之前放了假,凌寒又欢天喜地的踏上了归途,开心不过一天就是了。
安女士才不会因为你好不容易放一次长假而怜惜你,该干嘛干嘛,说了,不干。那么你就有罪。
安女士问:“今年还可以转专业吗?”
凌寒无语:“可以,但是我为什么要转呢?我只剩下半年就实习了,转专业有什么意义?”
安女士:“我听人家说这个专业不好,你说你当时为什么要填这个专业呢?要是知道你乱填了这个专业我就该守着你填。”
凌寒没说话,疲惫。
安女士:“我才知道我们村里也有这个专业人士的学生。他没有继续这个专业,读出来还不是和他哥一起卖车。”
凌寒:“哦,要不你找个人把我娶了,还能赚回一点彩礼钱。”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第二天一位婶婶从家门口经过的时候安女士就问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介绍一下。
那位婶婶和安女士也就在凌寒面前聊了起来。
凌寒: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婶婶说她的一个侄儿人老实,有个小店,就是比凌寒大七岁。
已知,凌寒已经过了二十岁生日,来年四月就二十一了。
所以可以得出婶婶的侄儿已经二十七或者二十八了。不知道是按虚岁算还是实岁算。
又因为,人老实且自己有个小店,单身。
所以得出这男的缺点挺大的,可能。
都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在这样一个早婚早育的村子里单身到了二十七八,要么就是自己不行要么就是眼光太高。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跟凌寒无关。
就像是安女士的前夫重不重新找一个伴,都跟安女士没有一丁点关系。
安女士听了这个年龄,觉得不妥。
两个人属相上就不相配。
婶婶也反应过来。
随后话题就不在这上面了。
凌寒见没自己事了,悄悄溜走。
无所谓,有什么事情安女士会用河东狮吼叫她下来的。
于是她心安理得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刷视频。
毕竟她的单子今年已经暂停接单了。
只要在除夕之前赶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