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枯萎吧。
他摩挲着凌寒的脸颊,像是要在她的脸上划出一道同自己一样的痕迹出来,从嘴角斜着衍生到下颚,再从下颚滑到嘴角。一次又一次的重复。
脸颊上的红由此连出了一根毫不相关的线。
于诉白可惜的收回视线,蔷薇花拥有了折痕之后就无法复原了,暂时的话,他还想要一朵完整的花。
那就先这样吧。
许暮轻接下来的整个宴会都跟着辛珩,这真的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所有人的目光都可以将她刺伤。
她像是摆在橱窗的商品,摆在那里就是为了给人欣赏,为了让人喜欢她。
她不理解为什么辛珩要这样对她,她快哭了,可是还要笑啊。
辛珩让她来到自己身边,算是给她立威了,他在做同于诉白一样的事,他在养着一个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