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宝一拍脑门,忘了防护符没散,他们这些人是走不过来的。
小焉宝把蝗虫收进如意袋,散掉了防护符。
张员外等人从地上爬起来,咋回事?
这是撞到了啥东西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这光秃秃的田里,连一棵庄稼都没有,咋就像撞到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上了一样。
不会大白天的鬼打墙了吧?
呸呸呸,对着空中吐了几口。
再试着往前走的时候,墙没有了。
哎呦喂,还真大白天撞鬼了。
再去看那黑压压的蝗虫也不见了?
难道那些蝗虫形成的鬼打墙?
别管那些蝗虫是咋回事,这回倒是把他的谎话圆回来了。
这鬼是在帮他啊,回头得上老祖宗的坟上多烧一些纸钱。
张员外领着一帮人还没等走到岚乾帝跟前,张福就上前把人拦住了。
“见到皇上还不下跪。”
张员外看到于县令在那跪着呢,就是有点纳闷,这皇上出门咋就带着这两个人。
领着人乖乖跪了下去,“草民张坚白参见皇上。”
“张坚白,你好大的胆子,为了骗小公主来降丹雨,居然命人把这么好的庄稼给砍了,你可知道毁坏农田是什么罪?”岚乾帝隐忍着怒火问道。
张员外就不由一哆嗦,偷偷瞄了一眼跪在旁边的先来的那些村民。
这帮兔崽子居然出卖本员外。
“皇上,这话从何说起,这些庄稼可都是被蝗虫吃的,刚刚我来时还看到了这里有那么多蝗虫呢。”
“张坚白你还狡辩,刚刚那些村民可都已经招了,是你命他们砍掉了这些庄稼,为了骗小公主来降丹雨。”
张坚白把心一横,反正他刚才是看见蝗虫了,说什么他都不能招。
“皇上,我不知道这些村民安的什么心,庄稼就是被蝗虫吃的,刚刚那些蝗虫皇上没看到吗?”
小焉宝笑眼弯弯地走过来,一指那些被蝗虫咬得满身满脸红肿的村民。
“看到了,他们就是被蝗虫咬成这个样子的。”
由于那些村民都低着头,张坚白并没有看到他们红肿的脸。
现在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蝗虫咬人?
还是第一次听说。
小焉宝说着,小手一挥,把蝗虫又都放了出来,这些蝗虫飞出来,就都呼向了张坚白以及和他一起来的村民。
“看来你很想念这些蝗虫啊,那就让它们跟你亲近亲近。”
张坚白整个人已经被蝗虫完全包裹了起来。
变成了一个蝗虫人。
张坚白从小到大,这几十年可是不止一次经历过蝗灾。
但蝗虫咬人他还是第一次经历。
他被蝗虫咬得哇哇直叫,满地打滚。
蝗虫被他压死了一片又呼上去无数只。
张福看得直咧嘴,还时不时往自己身上划拉划拉。
岚乾帝眼睛眯了眯,焉宝还会控制蝗虫?
很明显这些蝗虫是被控制的,只有张坚白身上最多,其余人身上虽然有,但并不是很多。
张坚白被咬得哭爹喊娘,“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岚乾帝:你求我有用吗?这些蝗虫可不听我的。
我这个皇上命令不了蝗虫。
小焉宝一看张员外求饶了,就奶声奶气地问道:“庄稼到底是蝗虫吃了还是你让人砍的。”
“我我我,是我让人砍的,不是蝗虫吃的。”
小焉宝一挥小手,把蝗虫收进了如意袋。
张员外这次不再嘴硬了,问什么说什么。
也把他送给于县令一箱子银锭子的事说了出来。
这个口子一撕开,于县令与张员外就互咬了起来。
两个人互相把对方的底掀了个干净。
最后于县令被削了官职,没收了全部家产。
根据岚国的律法没收了张坚白全部的家产及田地,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本来这些田也都是他和于县令合伙从佃户手里抢去的。
岚乾帝命令安锦县衙的人重新把田分给那些佃户。
村民们跪在县衙门口一声接一声的山呼吾皇万岁,小公主千岁。
岚乾帝听到百姓们的山呼声,心里尤为感慨,民心啊!这才是民心。
其实能做一个民心所向的好皇上真的不容易。
由于照顾那些被张员外损毁的田地,小焉宝不得不在安锦县又炼了一场丹雨。
当晚就留宿在了安锦县。
夜里她又偷偷出去了一趟,给其余几个县没受蝗灾的农田都施了一遍肥。
这可是她根据如意医典的方法炼制的肥料。
这医典里的东西可真杂,还教怎么炼制肥料。
医人还医庄稼,不错,不错。
就是不知道这肥料效果如何。
由于一连几天小焉宝都透支了灵力,夜里回来的又晚,所以小焉宝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那还是石龙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她才醒的呢。
【主人,主人,你昨夜施的肥已经见效了,效果并不比丹雨差。】
小焉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