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李狗子的话中孙梦挽只觉得是他们发现了李狗子的秘密,所以李狗子才起了杀机。
而且在她进山找到了炎琉水的时候,也证实了这一点。
当然炎琉水的事情,孙梦挽并没有告诉古羽墨。
可被古羽墨这么提醒,孙梦挽才发现自己忽略了什么。
“冯郎中有危险?”孙梦挽惊觉不妙,立马放下碗就要翻身下床。
“他动过一次手了,要是他不是个傻子,绝不会在这两日在动手。”古羽墨立马开口喊住了着急要出门的孙梦挽。
孙梦挽也知道,可李狗子那个人在她的记忆里就是一个傻子。
“那日藏鸣医馆的车将冯郎中送回来,他在没有确定冯郎中和藏鸣医馆关系的时候不会在动手。”古羽墨继续说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可李狗子那人你不了解。”孙梦挽立马反驳道。
李狗子手上有炎琉水,那东西可是有毒的,不管这个李狗子知不知道,那东西都十分危险,孙梦挽无法去赌那个万一。
“想去便去吧!早些回来。”古羽墨看着眼前丫头面露担心的神色,便不再阻拦。
“言儿照顾好你爹,我去冯郎中那一趟,晚些回来。”孙梦挽交代好后便推门而出,往冯郎中家的方向走去。
就在孙梦挽抬手准备敲响冯郎中家门的时候,冯郎中刚好推门而出,看到门口的孙梦挽不由吓了一跳。
“你这个死丫头,你是要吓死我老头子啊!站在我家门口都不出个声音的。”冯郎中拍着自己的胸口埋怨道。
“师父要出门?”孙梦挽看着冯郎中开门那着急的样子询问道。
“出什么门!出门!为师是要去找你的。”说着冯郎中立马将孙梦挽直接拉了进来。
“找我?师父找我做什么?师父是哪里不舒服?”孙梦挽说着就要去给冯郎中把脉。
冯郎中一把将孙梦挽的手拍开:“老朽身体不舒服还用的着你个小丫头把脉,我自己就是郎中,快进来,为师找你有事。”
刚差一点就要给冯郎中把到脉了,真是可惜,她得想个法子找机会给冯郎中把个脉,看看他有没有中炎琉水的毒。
孙梦挽边想着边跟着冯郎中进了屋里,一进屋孙梦挽就看到桌上到处大大小小的盒子。
“你老人家这是要干什么?你老要逃跑啊?”孙梦挽故作震惊的道。
“跑什么跑!”冯郎中抬手在孙梦挽的头上用力拍了一下道:“你就不盼着为师好是吧!这些东西是给你准备的,你来看看。”
孙梦挽看着桌上的东西,别看冯郎中只是一个郎中,可这存货确实不少。
“这些给我的?怎么?师父这是要给我将嫁妆补上吗?”孙梦挽翻看着桌上的盒子,笑着道。
“想什么呢!这些是让你拿去藏鸣医馆的。”冯浪中吹着胡子道。
“ 师父不是都报答过救命之恩了吗?还要送这些去做什么?”孙梦挽故作不解的道。
“什么送!你这是要将为师的家底都送出去是吧!这些是让你拿去将那个骨碎补换回来的。”冯郎中越想越气,怒声道。
“哦!那东西啊!”孙梦挽故作恍然大悟道。
“你你你……你这是要气死为师我啊!”冯郎中气的直吹胡子道。
孙梦挽趁机上前扶住冯郎中,伸手帮冯郎中抚平这胸口顺着气,另一只手借机轻轻搭在冯郎中的脉搏上。
“师父你这还真有不少好东西,我看这几样就可以。”孙梦挽随意指着桌上的几个盒子道,来转移冯郎中的注意力。
“这几个够吗?要不这几个你也拿去吧!”冯郎中看着自己桌上的盒子,有些不确定的道。
“嗯嗯你老看着办就行。”孙梦挽随意附和着。
她此时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冯老的脉搏上。
炎琉水的毒十分奇特,一般的人是很难诊断出来的,她必须集中精神才能确定冯郎中是否被李狗子暗害。
不知过了多久孙梦挽终于将手指从冯郎中的脉搏上离开,她可以肯定冯郎中身体并没有任何问题,更没有中毒的迹象。
“师父和李狗子熟吗?”孙梦挽有些不解的问道,难道自己猜错了?
要是就她自己猜错了也就算了,可就连古羽墨都觉得李狗子要对付冯郎中。
“呵!就那个癞子,为师怎么可能跟他熟。”冯郎中不屑道。
“师父你看看你那脾气,不会是跟李狗子有什么过节吧,我可听说他现在在镇上可是混的风生水起的,师父你可别小看他。”孙梦挽半开玩笑的旁敲侧击道。
“他混的好不好跟为师有何关系。”冯郎中不以为然道。
可听孙梦挽一直在说李狗子的事情,冯郎中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你奶奶让那个李狗子来找你麻烦了?”
“那到没有,她都不出门,又怎么去找李家人帮忙。”孙梦挽摇头道。
自从那次孙李氏在村口发疯,将自己的老脸都丢尽了后,孙李氏已经好几日没有出门了,就那日的事情别说孙家人觉得丢人,李家人更是觉得没脸见人,此时孙李氏又怎么有脸找李家人来为难她。
“我担心的是师父你,那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