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番话,让白捕头更加觉得自己像个妖孽似的,他一边捂住鼻子、一边往里头走,还不忘吩咐:“赶紧的别玩了,把东西收起来,这么臭你也玩得下去!”呵,不跟小孩计较。
晏时宜:“知道啦,白~捕~头~看招!”
“妖魔鬼怪快离开,离开,滚滚滚。”
“唉呀,老娘的符咒不管用啦,还有一件事……”晏时宜一边念念有词,一边飞速跑起来把护身符往空中抛。
然后踩到那啥了。
“啊啊啊!”晏时宜一蹦三层楼高,表演了一个高难度上树动作,顺便毁掉了她昨晚的落脚点,一棵歪脖子大树。
然后呢,把王家的墙给拆了,再把王老爷家的花园给炸了。用石头炸的白捕头拦都拦不住,在一群排泄物围堵下,他,选择了放弃,笑看晏时宜搞破坏。
你说她故意的吗?也不太像,起码那被恶心到眼神和动作做不了假。
她也没这么好的演技。
但是吧,看着就像故意的,伸长了手肘上半部分,手肘以下全部垂下;然后就在原地跳跳跳,嘴里还发出了“哦噢噢”的声音。
像吗喽,在大自然放飞自我,但是又怕排泄物。
这一通下来,这院子里所有能拆的东西都让晏时宜拆了,证据……收不收都无所谓,本来就没有几个有用的东西,还都是恶心的玩意,毁掉就毁掉吧,就是要不要赔钱啊?
白捕头选择沉默,算了,这家人的钱来路也不干净,当无事发生吧。
现在人都快被臭死了,你大爷的,还在乎什么证据不证据。有哪个傻子会在一堆排泄物中留下证据?!
顶着晕乎乎的脑袋,白捕头鼓起勇气再去和王老爷交代事情,“王老爷,这伙人非常狡猾,他们没有留下一点作案痕迹和有用的证据。而且,他们还把你的后花园给拆了,我们一碰……就坍塌。”
“呵呵那啥,这个您可不能怪我们,真的与我们无关。”白捕头一靠近王家的主厅就感到非常痛苦,那直冲天灵盖的气味啊,他要用一辈子去忘记。
王老爷尴尬呵呵笑两声,然后气得拍桌子:“岂有此理,真是太过分了这群人,白捕头你一定要为我王家做主啊!我们家好好的,被弄成这样,而我们也被这般羞辱,绝对不能饶了他们。”
“这万一,他们日后对县令大人下手,那……麻烦就大了!”
“您放心,我们衙门一定会捉拿犯人归案的!”白捕头不敢多说话,因为他真的已经快被熏得支撑不住了,他只想出去呼吸新鲜空气,让鼻子恢复正常。
王老爷还想打打官腔让白捕头干完所有事,最好今天就抓到人,让别人给他们家的事背锅;更好的,就让蔡家的娘们回来。因为他啊,要去忙生意上的事情。
“今天得抓住啊,白捕头,我们王家可是被冤枉,还被弄成这样了。你们,得保护我们的安全,维护我们王家的名声啊!”
呵呵,别以为他不知道蔡家拿老东西做了什么,要不是他现在出不来门,不然……
他早就去找蔡家算账去了。
“对啊白捕头,还有我们家的那个媳妇!哎呦,出事到现在一直不见人影,就是个白眼狼,自己家出事这么久也不回来帮帮忙。你们得帮我们把人带回来啊,她是我们家的人,一直呆在娘家做什么!”王夫人说得义愤填膺,一副恨不得吃掉蔡小姐的嘴脸。
骂了好几句蔡小姐,王夫人才觉得舒服些,继续装柔弱博同情:“唉,我这个儿媳妇就是这样,一点都不懂礼数,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教导她,她这次居然还想联合外人欺负自家人。”
她派去蔡家的人一个都没回来,不知道拿钱死哪去了。
结果今天派出去的人回来,一问才知道是那个该死的女捕快给抓了,你爹的啊,吃饱没事干了,大过年给她找事。要不是她全家没一个能出门的,不然,都给她死啊!
这么爱蔡家是吧,看她怎么整死这一家子,和这个多事的捕快。
结果白捕头不吃她们夫妻这一套,但还是给他面子点头,想走又被对方夫妻俩拉住,走也走不了。
听着又不舒服,臭味熏天的,啊啊啊!
晏时宜听完这话脾气就上来了,双手合十打了句佛号,拍碎了一张桌子,掀翻附近的丫头和家丁。
家丁们:??关他们什么事啊!
然后……活动筋骨,上去一把扯开夫妻俩,一拧两头东西的手:“我去你的啊,帮什么忙啊帮,娘家就不是人自己家了?你们家臭成这样还想人一个孕妇回来帮什么,自己吃饱了没事干,想折磨别人啊!”
“你自己想吃屎别拉上无关人员,再说这些,贫尼不介意赌上自己的官位,给你们全家来一次爱的教育。”
随手一丢两个臃肿的人,像是丢垃圾那样,抡了出去。
“滚滚滚,衙门办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来指挥了?少给老娘在这指手画脚,上眼药水,老娘不吃你们这一套!”晏时宜说完就甩手,拉着白捕头走人,不想和这一家子待在一起。
王老爷夫妻愣住,满脸的‘你居然敢!’,然后发出惨叫:“啊啊啊,我的手!!!”这可比一巴掌严重多了,而且还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