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块吧!”牛野这话说的却没多少底气,不是拿不出钱,而是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
“最多也就千把块!再多就拿不出了。”
说这话的时候,牛野咬着牙,眼神中带着几分遗憾,王重的提议是真的说到他心坎上了。
可牛野自己心里也清楚,父母对他虽然溺爱,但这分溺爱也有限度。
“这样吧,你先尽可能的筹钱,看看能筹多少,剩下的都由我来补足,等确定下来以后,咱们再商定分成比例的事!”王重道。
“怎么选择,都看你!”
牛野看着面前的王重,脑中无数念头飘过,目光也逐渐由复杂变成坚定:“行,那明天给你答复!”
牛野走了,没在医馆多留,二强也跟着走了。
医馆的门虽然开着,但生意却冷清的很,倒不是说医馆没生意,相反,医馆的生意比较稳定。
王重的医术早已到了四级,虽然王重主学的是中医,但西医也没落下,不过西医分类比较细,不似中医那般囊括的全面,王重在西医上主攻的是内科外科还有骨,再加上王重在芳华世界积累下来的行医经验,储备的丰厚的理论知识,都是王重医术的储量。
尤其是在跌打损伤方面,在人世间的副本世界里,王重就开始跟着光明学了,经过两三个副本的积累,百余年的经历,若非其他事情分去了王重太多的精力,王重的医术只怕早已精进到了五级。
王重的医馆也办了好几年,正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王重的医术摆在那里,再说了住在附近的都是街坊邻居,就算是奔着照顾王重生意的想法,那些个不怎么严重的小病小痛,伤风感冒,都会先来王重这儿瞧一瞧。
尤其是小孩子,从几岁到十来岁,都是调皮捣蛋的年纪,成天走街串巷的,到处疯玩,磕着碰着那是家常便饭,被老父亲用皮带抽,用竹条打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一般的磕磕碰碰,都是揉些药酒,或是些民间流传的土方,要是还没什么效果,人自然就被送到了王重的医馆这边。
一来二去的,王重的医术也逐渐得到了左邻右舍的认可,甚至在某次王重给巷子里以为犯了风湿性关节炎的大爷按摩了之后,虽然没能根治大爷的风湿性关节炎,但在发病时,却让大爷比以前轻松了许多,说的再好听,都不如街坊邻居们切身感到的更加让人相信,王重精湛的医术,也逐渐在以甜水巷为中心的鼓楼附近这一片城区内传播开来。
尤其是王重天天带着乔家几個小的,还有项北方、项南方几人天天跑步锻炼,在医馆的后院练武强身。
练武可不单单只是闷头苦练,像很多拳脚里的发力技巧,还需要配合呼吸喊喝,动静自然就小不了。
也得亏是这回儿《黄飞鸿》的电影还没开拍,不然的话,隐于南京闹市当中的王重还有他的医馆,不免又会被渲染上几分神秘的色彩。
又是一天过去。
结束了一天行程的一成,骑着王重送他的那辆崭新的自行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肩上斜挂着个类似于军用的那种铝水壶,眉宇间透着疲惫,脸上却挂着笑容。
骑着车快到巷子口了,远远的就见着李和满开的杂货铺,一成骑车的速度顺势就慢了下来,最后停在李和满的杂货铺大门外,透过窗户上的透明玻璃,看着里头货架上的东西,一成翻身下车,把自行车推到李和满家屋檐底下,挪正肩上挎着的背包和水壶,径直走了进去。
李和满正坐在柜台后头,手里头拿着张报纸,看的正入神。
因为王重的关系,李和满的肾子早已彻底坏死,失去了男人最基本的能力,也就失去了像原剧情里一样对三丽犯罪,在三丽的心里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的机会。
本来李和满自打肾子坏死之后,体内的雄性激素不在分泌,连说话的嗓音还有举止神态都渐渐开始发生变化,李和满的变化,自然也逃不过左邻右舍们的眼睛。
自打李和满的肾子彻底坏死之后,李和满的媳妇又正当如狼似虎的年纪,本就不怎么协调的夫妻生活,这一下子就跟点燃了的炸药桶一样。
夫妻间的水乳交融,本就是生活的润滑剂,有句老话说得好,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可肾子坏死的李和满,对黄脸婆一样的自家媳妇,愈发的看不上。
本就脾气颇为火爆,性子强硬,对李和满颇有怨言的媳妇,如今又闹出这么一出,怎么可能还一眼无法的忍着。
两口子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有好几次吵的急了,李和满媳妇开骂的时候没注意,嘴快说秃噜了,李和满不行的事儿自然也被吐了出去。
都是没什么文化的粗鄙人,哪像那些读书人有那么多顾忌。
左邻右舍,七大姑八大姨们对这些八卦本就感兴趣,尤其是妇人们,平时凑在一块儿,除了说八怪之外,哪儿还有什么其他爱好。
李和满和他媳妇的事儿,自然也就成了左邻右舍们闲时的谈资。
流言蜚语络绎不绝,因为这些,左邻右舍的那些喜欢八卦的对李和满自然愈发关注,都是几十年的邻居,李和满身上的变化,怎么可能瞒得过眼尖的邻居们,指指点点,胡乱臆测自然就愈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