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窈推门进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傅司寒和王助理的话。
“大叔,你们在找谁呀?”
傅司寒眸光一冷,睨了王助理一眼。
王助理额头的冷汗,瞬间就滴了下来。
他刚才光顾着进来,没把门反锁!
王助理的大脑用最快的速度转动,机智地说道:
“是这样的,夫人,有人偷了庄园的东西,我正跟傅总说,尽快把那个人找到。”
陆云窈恍然大悟,“原来是在抓小偷啊,我说这两天怎么看到了好多保镖。如果丢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暂且算了吧,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
王助理点头,“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件,丢了就丢了吧。我回头吩咐保镖,加强监控和安保。”
陆云窈性子单纯,完全没有怀疑什么。
王助理劫后余生般地长舒了口气。
幸好他情商高,反应快,三言两语把这件事给糊弄了过去。
不然,若是让夫人知道了杀手的存在,傅总肯定饶不了自己!
夫人现在正怀着身孕,最忌讳担心忧虑,所以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
“傅总,我就先出去了。”
“嗯,去吧。”
王助理脚底抹油,迅速溜出了书房。
……
顾家。
陆云香并不知道,那天从庄园回来的时候,车子后备箱藏了一个满身血腥气的男人。
男人趁他们不注意,偷偷下了车,一瘸一拐地藏进花园里。
陆云香在房间里大发脾气,黑衣男从窗外往里看了一眼,目光一下子凝住。
只见陆云香的锁骨处,竟然有一枚展翅欲飞的蝴蝶胎记!
黑衣男脑海中浮现出许多回忆碎片。
落后的小山村,人贩子,还有这个熟悉的蝴蝶胎记……
他回忆起自己小的时候,曾经见过这个胎记。
胎记的主人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女孩,曾经在他被拐进山区,挨打挨饿的时候,偷偷递给他一块馒头。
那个女孩的小脸脏兮兮的,但一双眼睛却又大又亮,像是世界上最耀眼的黑宝石。
黑衣男眼底浮现出剧烈的情绪,心情激动!
难道,是她?
……
下午的时候,叶婉清实在闲着无聊,便拉着陆云窈过来打麻将。
“幺幺,一起来打会儿麻将吧。”
陆云窈有些犹豫,“可我技术不太好。”
“没关系,你就来吧,都是咱们自己人,输了又不会笑你。”
叶婉清拉着陆云窈,把她按在桌子前面坐下。
除了她们两个以外,剩下的两个人是方嫣然和李思雨。
麻将表面凹凸不平,陆云窈摸一摸,基本上就知道是什么牌了。
其他人把牌打出来的时候,也会喊出牌面。
再加上陆云窈脑子聪明,记性好,所以虽然看不清,但不影响打麻将。
“四饼。”
“胡了。”
“一万。”
“碰。”
虽然视力不影响打麻将,但陆云窈的技术在那里摆着。
没一会儿,她就输了十几场。
“来来来,给幺幺脸上再贴一张纸条。”
陆云窈粉嫩的小脸上,被贴了许多张长长的纸条。
她顿时欲哭无泪,“你们怎么一个个都是麻将高手?”
闹了半天,只有她最菜是吧?
“幺幺,愿赌服输,你可不能赖账啊?哈哈哈哈。”
陆云窈叹了口气,小脸气鼓鼓的,“接着来!”
不过这一次,她多了一个“帮手”。
大叔正在客厅安排工作,时不时分出一点注意力,看向她的牌面。
每当陆云窈准备出牌,大叔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一下,表示可以出。
如果敲两下,就表示这张牌不能出。
在大叔的“场外指导”下,陆云窈的麻将技术突飞猛进。
“胡了。”
“我又胡了。”
叶婉清大跌眼镜,“幺幺,你怎么突然变厉害了?”
方嫣然坐在陆云窈旁边,发现了她跟傅司寒的小秘密。
不过,她并没有拆穿。
本来就是打着玩的,叫个帮手又不碍事。
最后,陆云窈把之前输的全部赢了回来。
她脸上的纸条全部都摘下来了,另外三个人,每个脸上都贴满了纸条。
陆云窈弯起眼眸,趁大家不注意,悄悄勾住大叔的手掌。
她用手指,在大叔手心,画了一个小笑脸。
傅司寒眉心一跳,被这个小丫头撩得心底一紧,眸中跳跃着火苗。
可偏偏陆云窈一脸单纯无辜,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司寒将杯中的凉茶一饮而尽,去一去身体里的火气。
“王助理。”
“傅总,您说。”
傅司寒指了指茶壶,“庄园泡的凉茶不错,去联系一下厂家,谈谈收购的合同。”
这个凉茶倒是清热去火,效果一流。
很合傅司寒的心意。
王助理愣住了,“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