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仙伸手直指月儿,眼中带刺,“还请太皇太后立刻下令将她沉入锁妖井,否则,我们这些女孩们都会被她一个一个吃掉的啊!”
太皇太后被她一惊一乍的吓了个哆嗦,惊恐地看向月儿。
皇帝的目光将信将疑,上下打量着月儿。
太后却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无语地看着容仙抿着唇端坐一旁。
淑荣公主一脸疯癫地惊恐道:“她...她果真是妖邪...太后...快找道人来收服她啊...”
话没说完,月儿转头看了她一眼,她立刻害怕地缩到驸马身旁,缩回了指着月儿的手。
容仙见众人信了她的话,眼中露出一丝得意,扬起下巴看着月儿。
月儿看她一眼,却笑了出来。
容仙见她笑了,厉声问道:“大胆妖孽!死到临头,还敢笑?”
月儿止了笑,对她道:“容仙郡主,你如此会编故事,不去茶馆说书,真是可惜了。”
容仙怒目而视,尖声道:“我亲眼所见,你还敢狡辩?”
月儿莞尔一笑,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她,“若是亲眼所见,那我问你,都月黑风高了,我还如何吸取日月精华?”
“这...”容仙脸色一滞。
月儿又道:“你说看见我吃了一个侍女,那侍女是谁?姓什名谁?何方人士?府中奴婢皆有名册,你可能找出来?那尸骨又何在?我总不会,连骨头都吞了吧?”
“你...我当时吓得魂不附体,怎会知道这些?”容仙梗着脖子坚持着。
月儿看着她轻笑一声:“呵,那如果我是妖邪,为何不吃了你?还容你在这里编排我。”
“我...恐怕是你没来的及吃我。”
月儿笑道:“你在裕王府呆了三个多月,我都没来及吃你,那我这妖邪也太没用了些。”
“你......” 容仙一时词穷,瞪着她气的满脸通红,忽然转身大哭起来,“嘭” 的跪在地上,“太皇太后...太后...陛下...我是亲眼所见,这妖邪死不承认,你们可千万不要被她蒙骗了啊......”
“太皇太后、太后、陛下都是圣明之人,自会辨别人妖,难道只有你才分得出人妖之别吗?”
“太皇太后,容仙在王府时就与王妃不合,此时又妖言惑众,弄出这些劳什子来愚弄众人,其心可诛。” 段灼冷冷出声。
太皇太后见段灼出声,垂眸沉思。
容仙大叫:“太皇太后,裕王是被那妖邪给迷惑了才看不清真相,说不定,真正的裕王妃已经被那妖邪给吃了,如今它幻化成裕王妃的样子迷惑裕王,伴其左右,其心不诡啊!太后...”
“闭嘴!” 段灼一声厉喝,上前抬起一脚将她踢翻在地。
容仙没想到他会踢自己,惊的没出口的话都卡在了喉咙,背后一片火辣辣的疼,脊骨仿佛断裂了一般,她痛的眼中立刻涌出眼泪,伏在地上不敢出声。
众人见段灼发怒,也都大气不敢出,眼下朝廷有半壁都靠段灼支撑,岂能惹了他...
云五从帐外进来,跪拜后对段灼道:“属下已查到这纸条的来源,殿下容禀。”
“讲!” 段灼冷声道,寒光凛凛的眸子扫了一圈帐内的众人,最后落在容仙脸上,令她不寒而栗。
云五跪在地上禀道:“这纸条乃是容仙郡主所为,她身边的侍女已经招认。”
“带进来。” 段灼道。
立刻就有一名兵士押着一侍女进来,掼在地上。
那侍女哭的稀里哗啦,不住地朝容仙磕头,“郡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说,这纸条是否容仙郡主造谣生事?如有虚言,立刻杖毙!”太皇太后问道。
侍女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敢抬头,颤抖着伏在地上哭道:“是,是容仙郡主为了诬陷裕王妃,让奴婢们做下这纸条,趁夜半时偷偷塞入他人帐下...呜呜...”
容仙一见她全都招认了,吓得面如土色,瘫倒在地。
太皇太后又问:“容仙郡主为何要诬陷裕王妃?”
侍女哭道:“因为 ...因为...容仙郡主害死了安华郡主,又心悦裕王...所以...奴婢听见郡主说什么一石二鸟之计...”
众人一听,皆为震惊。
淑荣公主本知道安华和容仙一直为了争裕王斗的不可开交,如今一听这话,毫不怀疑,又正在悲痛的当口,立刻疯了似的扑上去抓住容仙,劈头盖脸就骂:“你这扫把星!克死了你爹娘,又来害我的华儿!你知我华儿比你出众,便心生妒忌,你这黑了心肝的小畜生!我杀了你替我华儿报仇!”说着就一口朝她胳膊上咬去,顿时从齿肉间溢出鲜血,生生撕咬下一块肉来。
容仙还没来及辩白,被淑荣公主这一顿疯咬又惊又痛,急的手脚并用将她挣开。
太后见淑荣公主愈加疯狂,御前失仪,连忙令人将她拖了下去。
又指着那侍女道:“将这侍女拖下去杖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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