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胖揍一顿,把人给打老实了。
宋元修捏着嗓子,装出一副女人的腔调,“说,谁教你说那话的?”
麻袋里的男人赶紧道:“有人朝我屋里塞了一张纸条,说是只要我在那个时候说这句话,就给我一百块钱!”
兄弟俩对视一眼,宋元修继续道:“我怎么确定你说的不是假话?”
“纸条我没烧!”
麻袋男生怕再挨打,赶忙道:“纸条就在我兜里,你们可以看一看。”
男人松了一口气,纸条上本来要求他烧掉的。
是他留了个心眼,没烧。
这会就是他的免打金牌!
他当时是按照纸条上说的地点翻进大院的。
之后就是按照纸条所说混进人群中,等待时机喊那句话。
意外得知了宋家的具体情况之后,他立刻就吓破了胆。
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二流子,他哪敢跟这些人对着干。
刚要走,一摸兜突然发现兜里多了一百块。
这钱,什么时候被人放进来的?
麻袋男被吓住了,捏着一百块钱大汗淋漓。
这一百块钱,在他看来,就是他的买命钱!
对方可不是在提前给他结算报酬,这是在恐吓他啊!
不听话,对方能悄无声息的在他兜里放一百块钱,更能悄无声息的取他狗命!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这话,他喊了!
兄弟俩解开麻袋,从男人兜里果然摸出了那张纸条。
借着月色一看,果真如麻袋男所说。
兄弟俩对视一眼,又捶了麻袋男一顿就撤退了。
俩人走了好几回,麻袋男才哼哼唧唧的从麻袋里爬出来。
捂着身体,连连哀嚎。
“装什么女人,女人能有碗口大的拳头?能打的这么浑厚有力?小爷我常挨打,男人还是女人的拳头,我还能分不清么。”
“嘶,打真狠,幸好小爷我留了那张纸条,不然我就真的背黑锅了。”
“嘿嘿,万幸钱没被拿走,这一百块钱挣得好难,我一定要省点花。”
麻袋男珍惜的摸着兜里的一百块,感叹道:“除去医药费,我至少还能挣五十呢,这顿打,不白挨,哈哈哈。”
宋元思和宋元修根本就没走,俩人杀个回马枪,就是在钓鱼呢。
听到这话,宋元修顿时想把钱给抢了。
谁知男人的下一句话,就让宋元修怔在原地。
“还是留六十块钱给老爷子瞧病吧,我带着四十下乡够花了。
.....乡下东西很便宜,要不还是给老爷子留八十吧。
算了算了,老爷子都六十了,我才二十,正是能干的时候,据说下乡只要能干活我就饿不死,还是都留给老爷子吧。
可是,我被打的好惨啊。
我就留两块成不成?”
确认无语,这就是个没心眼的傻子。
兄弟俩直接就走了。
留下麻袋男还在原地纠结到底要不要留两块钱私房钱。
兄弟俩忙活半夜,就得到了一张纸条。
这张纸条交给宋父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垂头丧气。
宋父毫不气馁,“这已经是一个关键性的证据了。那些人只要再次出手,我们就一定能抓住他们!
那些人只敢用这些阴谋诡计,可见是群藏头小人。
只要我们行事端正,对方就拿我们无可奈何!”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王招娣也去了农场。
王招娣临走前,宋元修去和王招娣去谈了离婚,王招娣人虽然蠢,但是一顿饱和顿顿饱还是分的清的,咬死了不离婚。
虽然没能和王招娣离婚,但是总归没有人继续恶心他了。
宋元修这会儿开朗的像是换了一个人。
吃过了安静的手艺,又知道安静要随军之后,成天嚷着让安静做点好吃的给补补。
宋元修给买好了一应食材,安静顺手就给做了。
顿顿好吃的,美的宋元修找不着北。
安静随军在即,趁着离开前又回了安家一趟。
安家给安静收拾了一大包东西,不过也知道安静拿着不方便,准备给安静寄过去。
宋元思军区在东北,那里的冬天酷寒无比。
安大嫂正在给安静做大棉袄,看见安静回来,立刻神秘兮兮道:“你猜猜安大伯家最后发生了什么?”
“什么?”
安静是真的好奇。
“安福是真的厉害啊!”
安大嫂感叹道:“不知道安福是怎么和大伯说的,安福是拿着大伯家全部家当下的乡。只留安老大留了一个干干净净的空壳子!
而且安福走了没两天,安老大一家的工作也突然被人举报苛待幼弟给搞没了!
大儿媳妇非说是安福给弄掉了夫妻俩的工作,被大伯娘狠狠的锤了一顿!
这会子两口子就指望这大伯和大伯娘养着,也不敢反抗,只能任人打骂!
结果大伯母下手太重,把老大媳妇给打恼了,人家直接去大伯母厂里闹了,结果大伯母也被开除了。
眼下就靠大伯一个人养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