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瞧,什么叫是心痒痒啊?那就是在这想又不想之间的一撇娇羞!明明知道那东西不好,可你偏偏就是想啊!所以说,大家总想要干的事情,不是因为它好,而是因为那是自己的喜欢!人所想要干的事情,都是出自于自己的喜欢,就无关乎好坏!
所以说,喜欢,人才会去想啊!而你嘴上说的喜欢,往往又跟心里想的不一样!可人就是喜欢这心口不一的表演!你说怎么办?所以在喜欢之外,你还要能明白!明白,对于人来说,和喜欢一样,也是很重要的!你要是光只知道喜欢,那就会和动往物一样,不知道好歹,也不知羞!
明白这一点很重要,因为人所喜欢的,往往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你一想就会很害羞!于是就成了现今的模样,这两人明知道那么做不好,可又偏偏喜欢干啊!干完了还生怕会被人给瞧见了,更怕是被人说!尤其再碰上像他这样的浑人,那就更害怕了,于是就只能偷偷的喜欢……
哎,你说,这女生为啥都那么容易爱害羞呢?是因为她们天生就容易想的多吗?还是像他这样的刁民多啊?有人娇羞,就会有人喜欢看!有的人还不光只是自己喜欢看,还更爱到处去乱讲!那悠悠之口,你懂的!再被他这么胡乱的一说,那场面,就更是吓死人了!
就见他狡黠的眨着眼睛:嘿嘿,我说什么,你不懂吗?刚才那是我说的不对?还是你做错了呀?
沈君一瞧,就只好揣起了明白来装糊涂道:哎呀,这有什么对与错的!你说的那也太夸张了吧!
曹宇一瞧,怎么着?她这是想要滑过去吗?就这样的不了了?那哪成啊!于是立马就挑眉道:哎,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夸张啊?你先说有没有干吧?!
张静一听就觉得他太过分了,佯装着生气,就开始瞪眼睛:哎呀,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矫情啊!
曹宇一听也跟着瞪起了眼睛道:哎,什么叫我矫情啊?装傻呢!是吗?一看就是惯犯啊!
张静一听,这还能忍?立马就又瞪眼道:哎,你在说什么呢?连惯犯都出来了!我都犯什么了?
曹宇一瞧,你啥意思啊?想要求饶,就求饶!不能只想打个马虎眼,就这么给糊弄过去!那是个认真伏法的态度吗?尤其像她俩刚才的那通小表演,你说有吧,但又好像是没有!搞的看的人都心痒痒,最适合拿来讲了!哎,你说碰上这种羞羞的事情,任谁看见了能不讲啊?对不对?
要不说这人就讨厌呢!总喜欢扒别人家的卦,又不想让人揪着自己的小辫子不放!尤其是遇见了这种事情,再加上又倒霉碰上像曹宇这样的浑人,那就更别提了!他的态度是一贯的,那就是必须要揪住不放,还要大书特书,从重从严,由表及里,深挖到底,要从根儿上把它讲清楚!
于是就见他继续正经道:哎,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们都听明白了没有?我最怕看的,就是你俩刚才的那种表演了!似有还无,跟蜻蜓点水似的,让人总觉得你在那里面搞了点儿什么,但又好像是没有!全都是些让人眼花缭乱的障眼法!就这点儿小伎俩,你还说那不是一贯的吗?!
哎,你瞧,他这深一句浅一句的说着,把这一广播的听众就给带的开始要胡乱想了!而且是由浅入深,由表及里,由外到内,有里有面,还有鼻子有眼儿的,把这俩丫头给臊的是满脸通红,浑身冒汗!甚至都因为他说的话太密了,给人的感觉根本就是密不透风!好热啊!……
张静急的,鼻头都亮了:哎呀,什么,什么嘛!你哪来的那么些个废话!到底是想要说什么呀?
曹宇也不跟她客气,就直接奔主题道:我就是想要说你们呀!怎么了?
沈君则是赶忙站出来打圆场道:哎,咱们这不是在说风吗!你怎么给改成是说我们了?!
曹宇听完就是一愣,然后就捏呆呆的道:因为你们像雾,像雨,又像风啊!
什么?这她俩是万万没料到的,沈君瞠目,舌头吐老长:你刚才不是说像雪吗?怎么这会儿又突然说是像风了呢?!
曹宇眼都不带眨的,随口就来道:像雪?那不是她吗!冷若冰霜,呆板的很,没搞头儿!
什么?你再说一遍!张静立马就急了,瞪着眼睛就准备扑过来,要跟他拼命!……
曹宇立马就一扭身,抬手做了个禁止的十字叉,赶忙道:哎,你可别乱来啊!我没说你!
张静一听这能信吗?她也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于是立马就喝问道:你没说我吗?那是在说谁呢?
曹宇一看,她不会扑过来了,于是立马就又笑嘻嘻道:我就随便那么一说,还有跑来捡骂的吗?
哎,你瞧,他这不是在气人嘛!张静一听,就觉得受到了羞辱!于是立刻就扬起了眉毛和拳头来,喝问道:什么?你还说?!……
曹宇一听,就赶忙指着她冲沈君道:哎,你瞧她呀!连生个气,都能那么的好看!哪里像是块儿冰了啊?!
什么?你再说一遍?张静一听就差点又没被他给气笑了,赶忙强忍着不笑道。
曹宇自然还是笑嘻嘻的道:我是说,瞧你那样子,生龙活虎的,就是块儿坚冰,那也早都给融化掉了!嘿嘿嘿……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