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才派上用场?曹宇被她说的是一脸懵:这都派上啥用场了?
哎,你瞧他呀!这人是能有多大条啊?沈君不禁就要笑盈盈的评论道:根本就感受不到人家这是在拿棍子敲打他呢!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人呢?
曹宇一瞧她这么直白,于是就只能装傻了:你是说她这是在敲打我吗?敲打我什么了?
张静一看他完全无感,一副皮糙肉厚的架势,就又忍不住要笑了:呵呵,哎,你别说,像他这种人,现在真的是有很多!别人说的话,他专门捡那爱听的听!其它的,全都能给你当做是耳旁风!针扎不透,水泼不进,让人都没辙了!……
曹宇一听就嘿嘿笑:谁说的呀?
我说的!怎么啦?张静瞪眼睛。
曹宇嘿嘿笑:什么叫耳旁风啊?我就听说过枕边风!
张静一听就恼了,两只眼睛瞪得老圆,语调却很平静道:那你知道什么叫痛疯吗?就是那种痛的快要发疯的痛疯,不知道是吧?要不要我教你啊?!
曹宇一听就哈哈笑道:哎,要是你说没见过风,那不妨就闭上眼睛去感受一下!要是你说不知道痛,那就请伸出手来,跟我走!……
张静听完就吓一跳:干嘛?你这是要把我给领哪儿去啊?
曹宇嘿嘿道:你不说自己从来都不知道痛吗?那就跟我走吧!到外面去走走,让我领你去见识见识这社会的险恶!……
张静一听就忍不住又要笑了:去你的!讨厌!谁说我不知道疼啦?人长这么大,也都吃过见过了,还能不知道疼吗?
曹宇一听立刻就奇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为啥还要来问我呀?
张静一听就哈哈笑道:我是问你,知不知道痛?不是在说我自己!我自己那当然是知道痛的啦!
曹宇一听就立马瞪起了眼睛,认真道:哎,要是这样的话,那性质可就全变了啊!
怎么呢?沈君赶紧给他垫上话儿。
曹宇也就认真的给她俩解释道:哎,你瞧啊!这人要是不知道痛,那只能说明,他有可能很麻木!也可能是因为身体上哪里出了问题,从此就感受不到痛了!这是病,得治!可要说你从来都感受不到别人的痛,那这性质,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啊?!
张静一听就赶忙拦着他道:哎哎~,我那可不是不知道别人的痛啊!我只是还没见过你会痛呢!
曹宇立马就回怼道:那性质就更恶劣了!知道痛,还盼着别人也会痛,是吗?就等着看人痛呢?
两女一听,笑得肚子又要开始痛了!张静捶胸顿足道:哎呀,我没盼别人,就像看看你!
那还不都是一样的吗?曹宇立马就捧出了一本的正经,开始要逐字逐条的给她捋道:对别人的痛苦,能装着看不见,听不着,完全可以无视掉,那你这不叫是麻木不仁!和那些动物能有啥区别?
张静一听就恨不能扑上去咬他一口!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道:什么?这么一会儿的工夫,我怎么就成你了?甚至连那禽兽都不如了吗?
沈君也赶忙边笑边过来起哄道:对呀!对呀!就是啊!人就想来看看你,怎么就成动物了呢?
曹宇一听也瞪大了眼睛,表情很夸张道:哎,你想啊!我是谁呀?是不是叫战友啊?先不管那关系好坏,比之同类,那也是叫百尺竿头,更近了一步的吧?你说像她这种对待同类死活都能不管不顾的行为,咱该不该谴责啊?你想想,像她这样的哪里有?是不是只在那动物世界里?……
见她俩张大了嘴巴,准备要吃鲸,于是就即兴朗诵道:在那一望全绿的大草原上,一群角马正悠闲的吃着草,旁边还有两头狮子,正在啃食着一只刚刚捕到的角马,那角马好像还没有死,正奋力的仰起头来,冲着旁边的同类们嘶鸣,可其它角马全都视而不见,继续还低着头吃草……
哎,行行行!你别说了,真恶心!张静赶忙就打断了他。
沈君也跟着说道:哎,就是啊!听的人都想要吐了!咱这可是广播,不带这么渲染的啊!
曹宇那哪能轻饶了她俩啊!于是就赶紧道:人在电视里都能播,怎么一到你这儿就不能播了呢?
那还不都是因为你在故意的渲染嘛!张静生气地瞪着眼睛。
曹宇一听就坏笑道:嘿嘿,现在知道为啥要顺其自然了吗?有人这一刻意,那一准就没好事儿!
张静也不理他,顾自幽幽道:相信每一个生命来到这世上,都是带着使命的!唯有人是个例外!
怎么呢?沈君饶有兴趣的问道。
因为人都比较特别啊!张静幽幽道:其它生物,虽说也是肩负着使命来的,但它自己却都不知道,也可以说是根本就意识不到,完全是依靠着本能在驱动的!而咱们就不一样了,甭管自己长个啥,都觉得自己的小肩膀上扛着有使命!哎,你说是不是啊?
呵呵,为啥呀?沈君一听说这使命,眼里就亮起了一盏灯:你为啥会突然想起这使命来了啊?
张静之前也没意识到,听完只好现编:哎,你不觉得使命这词儿很特别吗?听着就很信达雅!像这种能使人向上,催人奋进的事情,大家一般都会比较的爱干!你说对不对?
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