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你哥似的?!
张海燕被她说的是咯咯直笑道:那好吧,你俩这算是互相学习,共同堕落,这总行了吧?哎,不跟你开玩笑了,你说,咱们该给这菩萨多少供奉啊?
闫婷婷道:这东西哪有个定数啊,还不由着个人的兴致给嘛,你想给多少就给多少,就记住一条,是那么个意思就得,千万别给多了啊!
张海燕推了她一把,笑道:哎,别再让我着急了啊!你说个数,我跟着你给,别回头你给的多了,菩萨都偏着你了。
闫婷婷乐的是好不开心道:哈哈哈,好好好,咱们不偏不倚、一视同仁,就都给两毛钱吧。
张海燕立刻高兴的答应道;好吧,都听你的。
说罢俩人就要分别去拜,闫婷婷又连忙拉住她再次叮嘱道:嘘嘘,开始参拜就别乱说话了,各许各的愿,可不能说出来,天机不可泄露,你懂吗?说出来那愿望就不灵了!
好的,张海燕一边答应,一边和闫婷婷一起跨进了大殿,俩人先后脚奔了药师佛,往世,这么让人不堪回首的东西,对两个今生都没能过个明白的女孩子来说,能有什么感觉?哎,可谁成想,俩人望着这尊燃灯佛还真的来了感觉,家对大多数女孩子来说,那是一辈子的主场,这份家人情怀与生俱来,不需要一丝的后天造作催发。
眼见着跪拜菩萨的人乌泱泱一片,她俩没也不想挤进去凑那个热闹,只是在侧面找了个相对空闲的地方站着,颔首低头,双手合十,指尖指向眉心,闫婷婷闭目拜道:南无药师佛,我知道刚才多有不敬,在外面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话,还以小人之心妄自揣度你到底是不是好人,你不会怪我吧?
说着抬眼望向药师佛,见药师佛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的仍然在那里打坐,理都没理她,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上一抬,于是继续道:嗬,这么拽?!瞧都不瞧我一眼?你这是生气了,还是就一个泥胎没灵性呢?不理我是吧?那我去找别人去啦?
她说着美目一眨,立刻就觉得这药师佛和原来不一样了,脸上似乎也多了些笑意,惹的她也嘴角一扬,得意地笑道:哈,被我瞧见了吧!还装呢?知道你原谅我了!都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个小女人一般见识好不好?!
说着,她眼睛一花,竟然觉得那药师佛似乎是微微地睁了睁眼睛,向她望了过来,这让她兴奋道:哈,你终于肯理我啦?那我可要跟你说正经的啦?!你是不是说过你今世要嫁的人就是那个前生葬你的人?这句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佛祖,似乎看见那药师佛竟然冲她微微扬了扬嘴角,让她立刻高兴的眉头一挑,兴奋道:哈哈,你冲我笑了对不对?!怎么?我说对了吗?这是真的啦?
说着眉间掠过一丝阴郁道:哎,你这话说的似乎是不大灵啊,那只猴子怎么看也不像是前生葬过我的那个人啊!他可讨厌了,总是想着挖坑埋我,惹我生气,哪里会有你说的那么好心啊!哎?不对,你说的这日子是不是有问题呀?他们是不是把你的话给传错了?这要是都说的是今生的事情,那就全都能对上了!
想到这里,她竟然连自己也跟着兴奋起来了,连忙对佛祖解释道:呐,你听我解释啊,嫁给想坑我的人就是我这辈子的修行,这是你对我的考验吧?这葬你和嫁他完全可以在这辈子里解决,不用等到下辈子吧?!我可等不了那么久,况且到时候这孟婆汤一喝,怕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对吧?那我还怎么报仇啊?!
说着,她望向佛祖,嘴角挂着一丝狡黠的坏笑道:他要是总想挖坑埋我的话,那我就嫁给他,那样就能坑他一辈子了对吧?哼!到时候看他还老不老实!我这样报复他不算是过分吧?谁叫他总想着埋我的呢,你说对吧?你可一定要支持我呦!
说着就又呆呆地望向佛祖,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只见佛祖法相端庄、结跏跌坐,双眼微闭、无喜无悲,以拇指与中指相捻,其余各指自然舒散,状若兰花,好像是在织着毛线,低声自语,可因为人声嘈杂,她什么也没听见,可看那神态,肯定是完全支持的啦!你想啊,这当妈的还不女儿说啥是啥,哪会有反对的道理。
闫婷婷心里想着理当如此,可又见他一声不吭地还是那副老样子,只好退了一步,叹气道:哎,南无药师佛,你一个人低着头光顾着玩手指头是什么意思嘛?自己一个人在那里就顾着瞎忙和不说话,是不是有苦衷啊?天机不可泄露对不对?我猜的没错对吧?那这样好了,我来问你来答,你不说话就表示同意默认,你要不同意呢,就眨眨眼睛好不好?
她等了一会儿,果然见佛祖没什么反应,于是大着胆子继续道:呶,你不说话就算是同意啦?!要不你就眨眨眼睛给我看看?!那我可就当你同意啦,我要问你啦?那只臭猴子总是变着法子欺负我,我嫁给他可以折磨他一辈子,这不算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对吧?呶,这你可同意了啊!那以后他要是再不听话你可要帮我一起去收拾他啊!他要是敢背叛我,那我可就要把他给葬了啊!我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无奈,不算是很歹毒吧?这样我们才好来世再做夫妻嘛……
你瞧,她就这么顺顺当当的跟佛祖聊起天儿来了,这么完美的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