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知道傻乐,本来看着还挺讨喜的,可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笑的有点假,皮笑肉不笑的,越看越觉得讨厌了!
闫婷婷哈哈大笑道:还有这些个香客,连这几个欺负他们的门神也肯拜,这骨头也是真够软的,也不知道都是为了个啥大不了的事情,就肯这么低三下四的折了腰,就他们这副卑颜屈膝的奴才相,人家不欺负那还欺负谁呀?!自讨没趣找人虐,不欺负你都没天理!
张海燕忿忿道:就是,人有时就是这样的犯贱,你越欺负他,他就越上赶着来捧你臭脚,那些对他好的人他们却反倒是对人家凶的很。你没瞧很多人在外面奴颜屈膝的,可一回到家里就跟个大爷似的,尤其是那对父母的脸色,就跟父母从小都是喂他吃屎似的。
闫婷婷被她逗得哈哈直乐,也恨恨道:就是呀,现在的人就是这么的自我,好像这整个世界都欠了他似的,没有一点点的向善之心。以为谁都该他的,看个书不肯出钱也就算了,可连个赞都不肯点那是不是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又不要你出钱喽,加个收藏什么的又不会死!
张海燕点头,恨恨道:就是,就他们这样的人性,还想着让菩萨保佑,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那份自信!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来劲儿,越说越觉得解气,边说边乐,就这么狠狠地意淫发泄了一把,感觉比手刃了那些个坏人还要来的痛快!这才想起了淑女的贤德来,张海燕连忙劝慰道:行了,行了,发泄够了吧,小心被小便看到了来找你麻烦,大过年的,别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说实话,由于受教育的背景,俩人对菩萨本来就没什么认识,要不怎么会活了这么大了,才头一次主动来拜菩萨。刚才路上又被曹宇一搅合,对菩萨就更没什么敬畏之心了。你想啊,张海燕是苦出身,什么磨难没经历过啊,从小就知道指望不上别人,什么都得是靠自己;
闫婷婷就更别提了,打小就娇生惯养,她连父母都以同辈相交,别说“铁砂掌”了,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怕”这个字,过的比曹宇还要无忧无虑的。她不是不信菩萨,她认为她和菩萨的关系就应该是她和她父母的关系一样,她这想法大多数的孩子都有,根本就分不清父母跟菩萨有什么分别。
知道在孩子的眼里父母该是个啥样子吗?平常用不上的时候,谁都不希望他没事找事的老来烦你,但如果真的有需要他的时候,那他就应该像菩萨那样立刻显灵来助你,想起你了就你侬我侬、难舍难分,想不起来就你好我好、彬彬有礼,你看,这里的父母和菩萨有分别吗?
此外,闫婷婷信菩萨的方式跟别人也不一样,她是要和菩萨交朋友的,所以就一定先要搞清楚菩萨是不是像她想的那个样子,她可不想和一个三观不合的人做朋友,如果菩萨和她一样,都是好人,那不就没问题了嘛,菩萨要是和她成了朋友,将来不罩着她那还能罩着谁呀?!
她今天兴致勃勃的跑来,本来就没什么正经事,就是想来找菩萨唠唠家常的,看看菩萨是不是跟她合缘,可刚才路上被曹宇这一搅合,她心里又开始有点嘀咕了,别看这臭猴子胡搅蛮缠的满嘴跑火车,但你也不能说他那些歪理邪说都是完全没有道理,这菩萨到底是个什么人性,她现在心里也觉得没底。
虽然直到现在她也还不知道怎么去和菩萨沟通,但这她并不担心,自打收了至尊宝,她对自那是相当的有信心,她相信,只要她乐意,以她这容貌,这沟通能力,想跟谁好跟谁好。更何况她这手里今天不又多握了根弦呢嘛,如果她想的话,一准能跟菩萨攀上亲戚。
再说了,以她这娴雅端庄、品行高洁的心性,再加上千娇百媚、玲珑剔透的劲儿,菩萨不疼她还能疼谁呀?!她压根就没把菩萨当外人,她找菩萨办事就跟杨小伟找她借钱差不多,她的这点小心思,对一个法力无边、无事不能的菩萨来讲,算多大点事儿呀?大家都是朋友,有必要非得让人苦苦哀求吗?!
所以嘛,她就理所当然的以君子之心去量菩萨之性,立刻觉得菩萨一定是和她一样的大人大量,根本就不会跟她这个刁蛮任性的小女子一般的见识。既然如此,她还有什么必要像那些个香客一样,低三下四的跪地上去求他呢?那样外生不说,还肯定会让他老人家瞧不起。理由很简单啊,你有见过朋友相见,先跪地上给对方磕一个的吗?!
闫婷婷想通了这些,心中立刻就觉得踏实了许多,她今天来找菩萨的唯一目的,就是想来问问菩萨,看看他会不会帮她治住那只讨厌的猴子。假如连菩萨都肯出手帮她,那她今后还怕啥啊?!一想到菩萨都已经和她是一头的了,心中就禁不住的一阵狂喜。
俩人发直,仿佛都已经眼睁睁的看见那只臭猴子在她手心里,折过来调过去的翻跟头了,你说能不让她开心嘛,看着他在自己手心里“噗通噗通”的拼命瞎折腾,为怎么也跳不出圈儿去而苦恼,她就开心,哼哼,连到此一游都别想给老娘彪到别处去!
哈哈哈,不听话是吧?以后不听话我就打!看你还敢不敢在我面前嘚瑟!想逃吗?看见我这手掌了吗?你要不要试试,看看能不能逃得出去?哼哼,别怪我没提醒你呦,你可要小心噢,逃不掉的话这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