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三个人已经把整个院子里的角落全部挖开了,结果找出了两只大酒缸。
这两支酒钢全都是密封的,上面都被铁丝扎着。
其中一个酒坛有些破裂,一些不明液体从这个酒坛里面渗漏出来,正是因为这些液体渗漏才导致那一片土壤有些湿润。
三个人靠近一闻就知道这个臭味儿就来自于酒缸里面熏,天的臭味直接就窜了出来,三个人捂着鼻子,没有把酒缸抬出来就离远了。
“老罗,你们家啥时候存了两缸酒啊?这都多少年了。”
王二伯还以为这是罗建国家里存的酒,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里面都臭了。
罗建国却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在院子里存过酒,这些年来他也不怎么喝酒,偶尔喝一点也只是喝一点啤酒,白酒这种东西他是从来不碰的。
“先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东西吧,这东西不是我埋下的。”
“不是你埋的不能吧,这是你们家院子,不是你埋的东西,谁能在你们家院子里买东西啊?”
罗建国没有再解释,但是这个东西确实不是他埋下的。
,虽然前面是初气熏天,但是罗建国还是捏着鼻子走上前去拿了一个,把铁丝剪断,然后掀开了那个有些破损的酒酒缸的罩子。
结果,这一掀开……
啊!
罗建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嘴里呜嗷大叫。
“手!手!啊!报警!儿子快报警!”
……
一个小时后。
陆川已经带着刑警大队的相关人员现勘刑警,还有法医等等全都赶到了现场。
罗建国家住在郊区,距离市区大概有四五十分钟的路程。
陆川他们得到消息赶过来之后,当地的派出所已经派出了警力,开始维持秩序,但是周围还是站满了人。
整个村子里的人基本上全都来了。
罗建国家院子里面挖出了尸体的事情,像一阵风一样,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全村的人就都知道了,所有人全都过来看。
一些胆子大的还都进了院子里边,不过后来大家也都撤出去了,站的都比较远,因为那个酒缸里的东西实在是太臭了,整个院子里面弥漫着那种臭味,根本让人无法靠近。
这边郊区派出所的所长叫张建。
“陆局,您来了!”
张健他们赶过来的比较早,报警之后不到10分钟他们就从派出所那边赶过来了。
“现场这边已经封锁了,报案的人叫罗建国,是这一家院子的男主人。”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张健指了指警车那边有几名派出所的民警正在给张建做笔录,询问相关的情况。
“我们来的比较早,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这两天罗建国家里准备办喜事摆喜宴,但是家里面一直有臭味传出来。”张健把了解到的相关情况给陆川这边做了一个详细的汇报。
“就在一个小时前,罗建国和他的儿子还有隔壁的邻居在墙角那边就开始挖,结果弄出了两个酒坛子里边,其中一个已经被他们打开了,看到了一只手臂之后就打电话报警了。”
了解到大概情况之后,陆川带好手套直接进了院子。
两个酒缸只有一个已经被打开,但是已经打开的那个酒缸里边看到了一只手臂正处在酒缸的正中央。
手臂已经腐烂的比较严重,上面一些残缺的血肉挂在指骨上。
而且看样子手臂应该是被支解之后塞到了,从这两个酒缸的大小来看应该是一具尸体。
查看了已经被打开的酒缸之后,陆川用工具打开了另一个酒缸的铁丝,但这个过程中他比较仔细,先是观察了酒缸的外围。
酒钢的外围上全部沾满了泥土,从这方面来看,酒钢在地下的时间应该比较长了,最少也在一年以上。
上面覆盖的是一层塑料纸,塑料纸被铁丝紧紧的牢固,铁丝已经生锈,塑料纸有些边缘已经开始腐烂。
一般情况下塑料纸是不可降解的,继电石埋在了地下几十年都不可能分解掉,但是这一点塑料纸已经开始腐烂,尤其是在铁丝铁锈的寝室下开始腐烂的说明埋在地下的时间绝对不短。
打开之后果不其然,里面还是一些已经腐烂的看不成样子的人体组织。
但是具体情况还要法医这边把尸体整个拼接出来,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陆川这边做了大概的外表勘查,然后让现勘刑警这边做了现场的拍照之后,法医这边直接就把两个酒缸台上的车子拉回刑警大队去了。
接下来刑警大队这边需要确定的就是死者的身份,从尸体上的腐烂程度来讲,外表基本上已经看不出来是什么人了。男女都分辨不清,只能通过dna信息鉴定。
还有一点就是死者被放进酒缸里的时候并没有其他的衣物,也就是说对方应该是在被肢解之后裸体放进了酒缸里面。
之后陆川的角落里面进行了仔细的勘察,两个酒缸是并排摆放在墙角的,而且是靠着墙根的位置上。
凶手埋葬的酒缸深度并不深,距离地表大概也就只有三四十厘米左右。
凶手之所以把尸体存放在酒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