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朱迪却像看傻子一样看了她一眼,“程琳,这位小姐的粉钻是真的,这是当年南非最稀有的一批粉钻,错不了。”
纯正的紫粉色,是粉钻中的极品。
饶是见惯了钻石珠宝的朱迪一时也晃了眼。
听她这么说,林鸢也也跟着蹙起了眉头,这钻石都是假的,盛骁买的时候已经告诉她了。
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程琳更不相信,“朱迪,你不是说你嫁了一个珠宝富商吗,你骗人的吧,就她这样的,怎么戴的起粉钻?”
“程琳,是你自己见识短而已,这粉钻全世界绝无仅有,价值连城,我不会看错的,至于你怀疑我的背景和家世,我也不屑于和你解释,我们不适合做朋友。”
她冲林鸢也礼貌地点头,然后独自离开,留下程琳大呼小叫,“你是不是给了朱迪好处,故意在我面前摆谱,真是令人作呕。”
林鸢也这两天算是见识了各种各样奇葩的人和事,“程经理,有些人呢,自己心里脏看什么都脏,我这钻石是真是假我都无需像你证明,你闲着没事多回去看看书,脑子里东西多了才不至于都是污水。”
她说完拉着姚婷婷离开,“鸢也,你这钻石真的价值连城吗?”
林鸢也好笑,“你看我像是能戴的起价值连城的珠宝吗?”
“可是刚才那姐姐说的一本正经,不像是不懂装懂啊。”
“可能看走眼了呢,只能说我这个做的太逼真了。”
两天的团建结束后,林鸢也精疲力尽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刚推开门,呛人的烟味儿就扑面而来,林鸢也急忙打开灯,沙发上男人正大喇喇敞着腿抽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一堆的烟头。
“盛骁,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通知我?”她急忙放下行李跑到盛骁身边,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膊,“怎么抽这么多烟,你的肺还要不要了?”
她说完打算起身去开窗户,盛骁从身后一把扯住她的手腕,直接将人摁回了怀里,低头就去吻她。
他嘴里吸了一口烟,悉数渡给了林鸢也,很是恶劣。
她拼命推开他,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咳了出来,“盛骁,你干什么?”
盛骁二话不说直接把手机里的照片调出来扔到她面前,“这是什么?”
林鸢也一边咳嗽一边拿起手机,看清照片里的她和蒋明佑的时候,一脸失望地看向盛骁,“你找人监视我?”
盛骁脸上是林鸢也从未见过的冰冷,“敢做不敢让我知道吗?”
林鸢也觉得刚才的烟味儿太呛人了,要不她怎么这么想流眼泪呢。
紧握着双拳,拼命压抑着内心的酸楚,“盛骁,我不知道这照片是谁发给你的,也不知道发照片的人存的是什么心思,但是我林鸢也发誓,从我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对你绝对忠诚!”
“当时他突然抱住我,我反应过来后就直接把他推开了,也就两秒的事,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我不清不白了吗??”
“盛骁,你对我到底有几分信任?”
随着话音一起落下的是她夺眶而出的眼泪,她回来之前还想着盛骁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她受了那么多委屈,要是看到他一定要让他抱抱自己。
没想到,盛骁却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
没有任何理由的质问。
林鸢也越想越委屈,她拿起手机,再也忍不住,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艹!”
盛骁暗骂一声,拿起车钥匙抬脚就追。
林鸢也被他从身后一把扯了回去,“你回去,我走!”
他怒气冲冲的背影看得林鸢也心里凉了一大截,蹲在地上失声痛哭,好半天都缓不过来。
盛骁开车去了皇城会所。
安景浩正和展宇玩骰子,旁边几个大波妹使劲搔首弄姿,挤着胸往两人身上贴。
看到盛骁,安景浩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任何男人看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那样抱在一起,没有不生气的。
三哥应该早点看清那个拜金女。
“三哥,来了。”
盛骁坐在沙发上抽烟,展宇看了一眼,放下手里的骰子,“怎么了这是?”
安景浩:“三哥,真不是我说,那林鸢也从头到脚就配不上你,早看清早好,咱们这圈子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融的进来的。”
还真不是他瞎说,之前一个小姑娘,家里无权无势,恋爱脑犯了,跟了京城的一个富二代,结果呢,刚结婚没几天,愣是受不了各种压力,自己跳楼了。
阶级差异可不是努努力就能跨越的。
林鸢也充其量就是一个小破落户的女儿,跟京城顶级豪门简直是云泥之别。
她要做盛家的当家女主人,还不够那个格儿!
盛骁脸上不喜不怒,“浩子,我有没有说过,别在林鸢也身上打主意?”
安景浩不以为然,“三哥,我这都是为你着想,她以后进了门也会给你添麻烦的。”
盛骁直接一个烟灰缸飞过去,擦着安景浩的额头撞到了墙上,展宇吓一跳,急忙拉住安景浩,“浩子,三哥自己的事儿心里有谱,咱们就别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