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玲珑赌气道:“让你看看你没看过的!”说着又将里衣往上一掀。
谢傅双眼似被狠狠砸中一样!
被乃铠裹住凸鼓鼓的两团就好像狍鸮的一对大眼,还不曾见过此等妖物。
谢傅当场被震慑住,一边扭头一边抬手阻挡视线。
陈玲珑骤然才发觉赌气得有点过头了,就把高高掀起的里衣下摆放下,见他一副退避三舍的模样,却又得意问道:“伯伯,如何啊?”
谢傅不好意思应话,陈玲珑得寸进尺:“比你平日里逛青楼遇到的那些青楼娘子如何啊?”
谢傅莞尔:“你大,你厉害,堪称遗落人间一双奇葩。”
“你不是说要不尊重我吗?怎么又变得特别尊重了。”
“太过污遭邋遢的东西,眼不见为净,见了,损身伤神折磨人,”
“你说什么!”陈玲珑气的直接站了起来。
“当我放屁,我闭嘴你闭嘴,从一刻开始,你我沉默一刻钟!”
谢傅说着抿唇,一副打死我都不再开口。
这种事,避吧,泯灭人性。不避吧,于礼不合。
不看不听不语,为上!
陈玲珑讽刺:“装模作样,刚才我看你眼睛都凸出来了。”
谢傅心中好笑,谁见了此等凶物,都要睁眼怒瞳。
陈玲珑见谢傅不应声,轻轻说:“伯伯,还想再看一次吗?”
谢傅心头一颤,自我剖析,好奇好奇,是因为十分好奇,所以心动。
却拿定主意不语接她的话茬。
“跟你说件事,崔三非也没有看见过。”
谢傅好奇问道:“你们夫妻关系不好吗?”
陈玲珑嗤笑:“他不能人道,避我不及,怎敢还来招惹我。”
“不可能啊,三非多风流啊,甚至都有点放.浪形骸了。”
“都是装出来的,一个越缺少什么越想表现什么。”
“既然如此,那他为何又要娶上妻妾九人。”
“这个我就无法跟你说清楚,你自己去问他吧。”
谢傅满腹疑团:“那弟妹你……”骤得扼住,觉得自己关心得过于深入了。
陈玲珑淡笑:“伯伯是不是想问这活寡怎么熬呢?”
谢傅尽量一副认认真真模样,点头。
“偷男人呗。”
“弟妹,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太过分了!”
陈玲珑漫不经心:“那么请问伯伯,我该怎么办啊?”
谢傅骤然想到什么:“没一句话真话,不听你说了。”
“此话怎讲?”
“你刚才都说了,你的身子三非都没见过。”谢傅一下子就捉住个中破绽。
“是啊,崔三非没见过,不代表别的男人就没见过,伯伯不就看过!”
“你别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看过!”
见谢傅一副臭脸,陈玲珑不由咯咯发笑,骤见闻人月脸上竟有几丝红润,咦的一声走近过来。
谢傅见她裙衣还垂在腰际:“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再好。”
“不能,你要是看不顺眼,就把眼睛给挖掉,不就看不见了。”
“你这样不是便宜我了。”
“便宜谁不是便宜,便宜自家伯伯难道不好。”
陈玲珑将手搭在闻人月手腕,真气透体而入,探查闻人月的身体,再次咦的一声。
谢傅淡道:“人,我给救回来。”
陈玲珑大为惊异,又看见谢傅手腕渗出血来,那血又化为雾气,覆盖到闻人月后背,然后隐而闻人月体内不见:“伯伯,这是?”
谢傅也懒得长篇大论解释:“这是我的独门救人手法,”
陈玲珑欣喜:“太好了,伯伯你真是神奇。”她自是欢喜,有闻人月作证,她就不会被人污蔑,到时可要让他向我道歉
谢傅见她欢喜不像是伪装出来的,问道:“我三番二次放你走,你为什么不走?”
“你放我走了吗?你为何还追上来?”
“我是想让你走,但我不能让你带走七弟妹。”
“我之所以带走老七,是因为把老七留在澹台府,必为奸人所害,到时就死无对证。”
谢傅凝视着陈玲珑,眼神似乎在说,你不就是奸人吗?
陈玲珑冷容:“伯伯,你再这么看我,我可就要翻脸了。”
谢傅一笑:“二弟妹,这样吧,我问一句,你答一句,不要跟我犟嘴。”
陈玲珑嗤的一笑,丈夫未必把她当成妻子,姐妹未必把她当做姐妹,但伯伯肯定把她当做弟妹,服软道:“伯伯,你问吧,我尽量忍着。”
“六弟妹是不是你杀的?”
“伯伯,你不是亲眼目睹吗?”
“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她是个贱婢。”
“就算六弟妹是个贱婢,也不是杀她的理由。”
“老六设计陷害你的妻子,让你的妻子被人兼银,这个理由够吗?”
谢傅回想,当时鹤情好像中了情毒,问道:“六弟妹下的毒?”
“老六擅长用药,除了她还能有谁。老七就是被老六打伤,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等老七醒过来,可以向她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