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慈柔,心肠却冷硬得跟冰一样,说不爱就不爱,说分离就分离,甚至昨日她满眼柔情看你,隔日就可以变成陌生人的冷漠眼光。
谢傅相信,但凡他眼红一点,在她眼里还是一个成不了大事的孩子,她绝不相信自己能处理好横在两人中间的难题。
谢傅摊手笑了笑:“你看,我有什么不好吗?”
端木慈又再一次明显的气质变化:“你变了。”
谢傅微笑:“我是变了,以前被你护着双翼之下,懵然不知。现在我才知道,作为一个男人这是多么羞耻的事。”
“现在自不相同,我有能力将你护在羽翼下,让你不必独自去承担哪些苦难。我才有勇气来见你。”
“如果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难题,就是固执倔强,自以为是的你!”
谢傅手指端木慈,霸气凌然。
端木慈嫣然一笑:“很好,像个男人。”
谢傅沉声:“我向你证明,你惯用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不再合适了,端木慈!”眼神逼视着,似乎要让她臣服。
端木慈感受到孩子又在踢她了,伸手轻轻抚腹。
谢傅直到这时才发现端木慈挺着个大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