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不由感到好笑,心头却暖暖的。
谢傅又道:“其实当个普通女子也不错,到时你住在我的府上,不愁一日三餐,也不必打打杀杀,岂不无忧无虑。”
初月轻道:“你是不是怕我呀?”
谢傅心中暗忖,我自是不怕你,可别人怕啊,嘴上故意说道:“是有点怕你啊,你的脾气那么凶,想干什么根本没人拦得住你,那天一个不小心惹你生气,被你一掌噼头而下,我们今生姐弟情谊可就要愕然而终。”
初月听他说得煞有其事,忍不住扑哧一笑,心中暗忖,这个笨傅,你也不是头一天跟我相处,我要是连这点分寸都做不好,你还能活到今天。
嘴上却是温柔说道:“傅,我答应你,在你面前我就是个普通女子,无论你怎么欺负我,我绝不动手。”
谢傅没有过于流露,嘴上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初月话锋一转:“不过你要是喜欢别的女子,我虽不动你,可被你喜欢上的女子可就惨了,你可不要祸害人家,知道吗?“
谢傅闻言头皮发麻,绕来绕去,还是没能把她给绕出去,轻轻试探:“要是……要是我已经有了妻室,怎么办啊?”
初月表情沉静的盯着谢傅,谢傅心跳又一下一下的擂动起来,响得初月都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初月突然展颜一笑:“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既然是你先娶了的,我也不杀她,你休了她就是。”
这还不是不讲道理,简直太不讲道理了,谢傅摇了摇头,这不是休一个的问题,是休好几个的问题,这会面对初月,谢傅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福分怎么这么好。
初月目光又沉静起来,突然轻轻开口:“是端木慈吗?”
谢傅心中大骇,这是怎么一下子就想到端木慈身上去的,从见到初月,他都没有说出这三个字来。
再者说了,照理自己和道门天宗道尊也是八竿子打不着啊,实在匪夷所思。
这种明明不可能的事,初月竟说出来,尤其让谢傅特别紧张,慈慈和初月之间的恩怨,他还没想到怎么解决。
要是让初月知道自己和慈慈的关系,初月非得气死不可,可别刚刚悲极喜来,又再添事端。
初月见谢傅不说话,轻轻道:“傅,我猜中了吗?”
谢傅哪能承认,就算是弥天大谎,他也的撒:“初姐姐,你未免太高看我,端木慈那么高,而我那么低,望都望不到,又怎么会扯到一起了,更别说成为我的妻子了,呵呵……”
初月突然冷喝:“还想骗我!”
谢傅被初月一喝之下,十分心虚,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了呢?
初月目光又冰冷转为柔和:“月阴死篆是道门天宗秘要,你是如何学的?”
谢傅闻言心中暗忖,原来是这个环节出了问题,心中思索着如何来圆这个问题。
初月继续道:“我身上的月阴死篆是端木慈亲手所下,你若非得她亲授,如何懂得这解篆之法?”
谢傅道:“道门天宗又不止端木慈一人会解这月阴死篆。”
“还想骗我,如此秘要,连我都认为无解,你却知道解法,除了端木慈亲授,绝无其它可能!”
谢傅听完,心中暗忖,完了完了,这根本没法圆的啊,要天崩地裂了!
初月却温柔的触摸谢傅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疤,轻声问:“她打的吗?”
都如斯地步,谢傅只好点了点头。
初月冷道:“如此也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谢傅劝解道:“初姐姐,她很厉害的,你打不过她的。”
初月问:“傅,我看你似乎有点偏袒她,别忘了我有今天是拜谁所赐。”
谢傅有苦难言,嘴上说道:“我是担心初姐姐你白白送死。”
初月微笑:“这个你放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找上她的。”
谢傅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初月笑道:“傅,你是怎么让她收你为徒的?”
傅曾信誓旦旦的说过要解开她身上的三大秘篆,想必这些年煞费苦心,想方设法去接近端木慈。
谢傅愣了一下,听初月语气似没有过多责备,干脆顺水推舟:“初姐姐,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