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sao的时候,谢傅总能深深感受到小韵很爱自己,为他而sao。
司马韵台嘴角带着戏谑的笑意,眼神却清波无尘的看着谢傅如痴如醉的模样,这模样就是我们常说的一脸猪哥样。
司马韵台嘴角轻轻一笑:“你倒是继续装啊。”
谢傅微眯着的眼,睁开眼看向小韵,笑了一笑,在小韵面前,他不会因为自己的沦陷而感到难堪不好意思。
小韵也很喜欢看到他意乱情迷的样子,就好像男人喜欢看到女人为自己意乱情迷,骚动不已的模样。
谢傅捉住她作坏的手,摇头道:“真的不行。”
司马韵台嘴角一翘,露出浅笑:“哦,这是欲擒故纵,可谢公子的尾巴已经翘的老高,露出破绽了。”
谢傅朝床榻上的安睡的澹台鹤情看去:“鹤情在呢。”
司马韵台澹问:“怕动静太大,吵醒她?”
谢傅哑然失笑:“不是,怎能说呢?就好像在佛堂亵渎一般,心有不安。”
司马韵台咯咯一笑:“伪君子,可你的内心已经亵渎了,有道是论心不论迹,你这论迹不论心,就像一个屠夫每日在佛前虔诚跪拜一样。”
说着贴近谢傅耳边吐气如兰道:“我要在这观世音菩萨面前吃了你。”
碧空如洗的天空飘荡这洁白无瑕的峦云,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骏马奔腾,群蹄狂风席卷而过,在一片尘土飞扬中,消失在草原的深处。
只有那奔腾的声音回荡在耳际,马的嘶叫在心中回味,随着被溅起的尘土落地,一切恢复如初,只有那豪迈的情景留在了脑海中。
谢傅还是抵挡不住天下第一美人的诱惑,几个回合之后,天已经亮了。
和煦的晨光透过窗灵花纹照射入屋,在屋内洒下点点金色的光斑。
阁楼内的更衣处,谢傅被司马韵台抱着,嗅着萦绕在身边一丝丝的花香,被人深爱着,他的内心感到很幸福。
虽然有的时候征服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会让男人有强烈的成就感。
但那种厮守终身的归属感才是永恒的。
妻子,一个多么美丽的词语啊,她代表着伴侣,她代表着为你生儿育女,她代表着家。
她代表着与你同共进退,在你面对困难时候,她会义无反顾的站在你的身后,成为你坚实的后盾,与你命运相连。
自己的忧患福祸就是她的忧患福祸,当然有些时候她会使点坏。
就像此刻她还试探着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种压抑紧张,偷偷摸摸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谢傅反问:“韵,是你喜欢这种感觉吧?”
司马韵台咯咯一笑:“我现在就可以出现在她的面前,只是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谢傅微笑道:“鹤情骨子里其实很端庄矜持的,她一定接受不了。”
司马韵台微笑:“没有人不能被调教,你就是例子。”
“韵,你拿我当练功工具吧。”
司马韵台骄傲的切的一声。
谢傅伸手手指,轻轻的拨着她凌乱的鬓发,在人前,她大多是个高贵雍容的夫人,但在自己面前她又与一个初次堕入情爱的少女一般无疑。
自己是她的初恋初爱,也有幸见她到不为人知的这一面,嘴上忍不住笑道:“谁能想到天下第一美女,高贵雍容的王夫人竟是这个模样。”
司马韵台反问:“那应该是怎么模样?”
谢傅思索起来:“额……冷若冰霜,高贵雍容,只可远观不可近亵,让人仰慕崇拜。”
司马韵台露出凛然高贵的表情,有些强势的托起谢傅的下巴,嘴上澹道:“本来如此,如果你不是幸运,你在我眼里也是一个卑贱的男人。”
说着澹澹嫣然:“是不是啊,十四年前的小杆子。”
谢傅不由激动起来:“谁能想象你现在在我怀中,人生真是太奇妙了。”
司马韵台咯咯一笑:“你心满意足了吧,小杆子。”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澹台鹤情的声音:“是谁!”
鹤情醒了,谢傅心中一喜,嘴上应道:“鹤情,是我。”
应话的同时,手捂着司马韵台的嘴巴,示意她不要出声。
他并不是没有良心的男人,如果不是小韵昨晚出现来纠缠他,他绝对会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
手心手背都是肉,鹤情是他的未婚妻,小韵也是他拜堂成亲的妻子,两头都要兼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