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迷迷澄澄的瞪着眼睛,“你……脸咋还这么白呢?难不成你喝的是假酒?”
张杌寻简直哭笑不得,付了账把人扶上面包车,送回铺子里交给伙计。
把面包车开回去还了,张杌寻又打了车回到学校。
在这点上系统格外贴心,知道张杌寻不喜欢合住,就给安排了两人宿舍,舍友是个酷爱学习的书呆子,一天到晚除了教室就是图书馆,回个宿舍就跟签到打卡似的,两人压根儿没说过几句话,不熟。
张杌寻回宿舍的时候那舍友并不在。
洗了个澡,盘腿坐在床头,从空间里掏出两只黑金小球拨弄。
虽然也喝了不少酒,但因为体质的原因,酒精一进入体内便会被当成入侵毒素处理掉,所以哪怕他喝再多酒也都跟喝凉水似的,最多也就尝个味儿。要喝醉那是不可能了。
第二只黑金小球依然是到最关键的一步便无从下手了。
系统好像真休眠了,唤了几次也不吭声。
张杌寻叹了口气,把小球收回空间,给手机充上电,看了一眼时间,随后闷头就睡。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张杌寻偶尔去图书馆看看书,偶尔去教室听一两节课,实在无聊了就去吴山居找吴小邪打游戏,听他讲一些野史,还挺有意思的。
差不多又过了半个月,潘子打电话说那十六个瓷瓶都卖出去了,他想要的房子也打听好了,叫他过去吃饭,顺便看房子。
张杌寻正好在吴山居,就叫上吴小邪一起过去。
吃过饭,三人开着车来到清波街靠钱塘江的一处庭院。
确实够复古,墙上的灰砖看着有些年头了,黑瓦盖顶,鳞次栉比,红漆木门是刚翻新的,门口立着两只脚踩绣球的石狮子,看着很是气派。
牌匾上书“李府”二字。
张杌寻眨了眨眼睛,“潘哥,你,确定是这儿?”
潘子也有些纳闷,拿着地址又核对了一遍,确实是这儿。
吴小邪围着那石狮子打量了一圈,感叹道:“这么气派的宅子要卖掉,主人是有多想不开啊。”
“管他娘的呢。”潘子上前握住门上的铜环扣了扣,“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扣第三遍的时候,里面才有人应声,几息之后,门从里面打开,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穿着一身素白旗袍,面容眷秀,眉眼柔和,见到门外几人先是愣了下,随即笑起来,嘴角露出两个可爱的梨涡。
“几位是来看房子的吧,请进。”
三人对视一眼,张杌寻点了点头,率先迈过门槛走进去。
潘子和吴小邪也跟上。
年轻女子合上门,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几位客厅请。”
宅子里面并没有如古代庭院那般廊腰缦回,只顺着走廊一个转弯,会客厅就到了。
年轻女子给三人倒了茶,随后回屋拿来一只精巧的木箱子,打开锁从里面取出一张叠起来的地图,递给潘子。
“这是这宅子的平面图,几位老板过目。”
潘子把图递给张杌寻。
张杌寻扫了一眼就起身,打算实地观察一下。
年轻女子在前面引路。
从门口到前院儿再到后院儿,总共差不多有五六百个平方,回廊、假山、鱼池,凉亭、东西厢房,二层楼的主屋,从上到下五个卧室,加一大一小两个厨房,两个卫生间,后院儿还有两间屋子,说是以前给的下人住的,现在当做库房。
转了一圈儿,总的来说张杌寻很满意,这么宽敞,就算胖子和吴小邪小哥他们把仓库都搬过来,也绝对能住下。
见他有意,年轻女子道:“小老板既然诚心要买,我也跟您说说要求,这宅子是我爷爷留下的,当年爷爷为了躲避战乱,拖家带口的迁去了国外,虽是性命保住了,但这祖宅也成了他的一块心病,年前他因为癌症去了,这宅子的地契最终交到了我手里,我在国外也有自己的事业,难免关顾不到这里,便想着找人卖掉。”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观小老板也是讲究人,这宅子您要真买去了,还希望您能定期维护,小改动可以,但是不要坏了原本的陈设。”
见张杌寻不说话,她又加了一句,“价格好商量。”
张杌寻笑了笑,“行,这宅子原本的构造我挺喜欢的,也没那闲工夫改造,最多也就找人加固一下,这点你可以放心。”
年轻女子松了口气,笑道,“既如此,我便放心了,里面的家具都是好料子,外墙和大门还有院子我都雇人休整过了,您估计能给多少?”
讨价还价一番,最终全款四百五十万买下了整座宅子以及地契。
临走时年轻女子卸下了门上的牌匾带走了。
其实要张杌寻来说,自己还是赚了的。
这样的规模的宅子放后世你就是有一个亿,人家还不一定卖给你。
但是他的财大气粗着实让吴小邪好生一顿羡慕嫉妒(才不是),连着坑了张杌寻三顿饭才罢休。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换床褥换窗帘、锅碗瓢盆等等一大堆,每样都是张杌寻亲自去挑选的。
前院儿的鱼池也叫人重新换了水,买了二十几条金鱼苗子养里头,又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