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萧云樱一直与骆竔处于半冷战状态。
骆竔是不可能先放低态度的。
萧云樱也是拉不下脸来。
平时骆竔有什么要问的,萧云樱也没说不理人。
她该回答的还是回答了,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始终有些奇怪。
还不如骆竔刚回来那天。
骆家几个孩子那天晚上回来就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
他们不会去问骆竔,也知道这种情况问萧云樱她也不会说,便去问了郑云晚。
可郑云晚那会儿带万钧他们去找住处,也是不知道的。
最后还是骆芯偷偷的去告诉了自己的哥哥们,连说带比划的描述了娘和那个爹吵了一架的事。
骆黎听的抱着狗子都不动了。
说完的骆芯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大哥和二哥:“芯儿不想娘不开心,可芯儿也不想离开娘,大哥哥二哥哥,你们能不能想想办法。”
至于骆黎这个三哥哥,芯儿感觉他和自己差不多,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就不问了。
这题难解。
骆阳只道自己想想法子,先把骆芯稳住了。
这天上午,萧云樱想等着送孩子们的马车回来进趟城。
她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踮着脚尖轻轻荡着,想着一会儿进城要做的事。
主要是想让陈元城帮忙打听一下,刘戈那几个人何时能判下来,能判多重。
可以的话她愿意使些银子,让他们判的再重一些。
等她听到马车的声音,慢悠悠的起身去开了大门。
看清门外的马车时,惊讶的道:“凌棋,你怎么来了?”
不等凌棋回话,陈元轩掀开帘子探出头来道:“云樱姐,我也来了。”
萧云樱带着笑意走了过去:“陈小公子,身子可大好了?”
陈元轩迫不及待的先下了马车:“已经好全了,只是祖母不让我出门,圈着我在府里多住了几日,我大哥求情才肯让我出来。”
萧云樱笑着道:“你祖母也是担心你的身体,你丢这一次,病这一场,怕是你祖母吓得不轻。”
陈元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起来还是多亏了云樱姐,救了我的小命。”
萧云樱与他开着玩笑:“那你这次给我准备了什么谢礼啊?”
“准备了好多呢,凌棋,快给云樱姐搬下来。”
凌棋应了声,去马车后面搬了两个小箱子下来。
“里面都是些什么?”
陈元城这才有机会开口道:“算起来,你这是对我们陈家有两次救命之恩了,这次的谢礼是我祖母命人准备的,按我祖母的意思是礼不能轻,情谊也要重。”
萧云樱直白的道:“可给我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我也用不上啊。”
陈元城略有深意的道:“你放心,我祖母说了,这些东西保证你都能用的上。”
“好吧,元瑶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我二姐最近要参加府城小姐们的赏花宴,被我娘拘在家里练习琴技呢。”
陈元轩道:“我们进去再说话吧,我想芯儿了,凌棋,快把东西搬进去。”
他说着话,先跑进了院子。
“芯儿,芯儿我来……”
陈元轩的话戛然而止,看着在院子里站着的陌生男人。
这人一看就不是普通的庄户人家,更不可能是新买的下人。
郑云晚和骆芯听到了声音,走了出来。
骆芯开心的道:“元轩,你来啦,怎么样,风寒好了吗。”
“已经好了。”
陈元轩拉着骆芯往旁边走了几步,用自以为的小声问道:“芯儿,这是谁啊。”
芯儿看了一眼骆竔,道:“我也不太认识,听我娘和哥哥们说,他就是我爹爹。”
骆竔:……
对于此事,陈元轩很是震惊:“我还以为你爹没了呢,他竟然还活着?”
“其实我也以为我爹早……”
“元轩,不可胡言。”
没等骆芯说完,门口传来陈元城的呵斥声。
他进了院子,对骆竔道:“骆公子,小弟年幼,若有失礼之处望多多包涵。”
骆竔:“……无妨。”
他不会跟一个孩子计较,毕竟……连骆芯都差点说出那样的话。
骆竔看着眼前的男子:“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来此处是为何事?”
萧云樱刚想介绍一下,陈元城在她之前开口道:“我是云樱生意的合伙人。”
然后就没了。
骆竔是知道此人的。
这两日,他让魏寻去城里打探了一下前几日那事的结果,魏寻顺便把能打听到的事都打听了一遍,加上之前他知道的事,一起告诉了骆竔。
凌棋往上抬了抬两个箱子。
对他来说这两个箱子不算太沉,但一个姿势久了,箱子会轻微下滑脱手。
萧云樱察觉到了他的动作:“都进去说话吧,凌棋,你帮我把东西搬到屋子里去。”
听到这话,除了两个孩子,几个大人同时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郑云晚道:“凌棋小哥儿,跟我来吧。”
有人领着,凌棋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