诓我,我知道你同那些贵妇,甚至那些官员都没什么。是有人故意往你身上泼脏水。。” “凤大人想必什么都告诉了你,你如此一意孤行,可想过后果?” “我确实知道你的身世,不过烨哥哥说了,你很快就可以自由了。” “他在谋算什么?”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孟昱丞突然又恢复以往风流不羁的姿态,凑过脸来笑道:“你既然喜欢我,我就是你最亲近的人,你就当对我知无不言。” 冯潇儿噘嘴道:“你不要总是拿我当孩子,我是认真的。” “好,好,好,你是认真的,你赶快多赚些钱,好为为夫赎身。” 冯潇儿羞恼道:“你讨厌,我还没嫁给你呢,你不是我的夫婿。” “真的什么都不告诉我?” “烨哥哥说了,到时自然会有人通知你。” “现在官府四处在缉拿你,你还是藏好吧。我要回清风苑了。” “为什么还要回那鬼地方?” “我不回去,用不了半个时辰就会有人找上门,你的住处也就暴露了。” 冯潇儿追上来,几分期许道:“跟我走吧。” “告诉凤大人,长公主必不会让我活着离开,只管保护好玉谨,至于我,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冯潇儿情急喊道:“我不会让你自生自灭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你要相信我。” 孟昱丞转身,冷冷道:“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玉谨,不论你做什么,都取代不了她。而我,就如门外那烂泥一般,注定要腐烂在这里。姑娘最好离我远些!” 孟昱丞不去看冯潇儿,转身离开破庙。冯潇儿含泪默默看着他离开。她头一次那么笃定,孟昱丞并非不在意自己,而是为了自己的安危,才如此故作冷酷。 几日后,姜熠再次来到老宅,嘱咐姜老头加强戒备,今日会有贵客登门。当他再次从书房走出来时,玉谨正在练剑,一套奇怪的剑法,狠辣霸道。姜熠拾起一跟树枝袭向她。他一边攻击她,一边指出她剑法中的不足和漏洞。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掌声,玉谨猛然回头,看到了久别重逢的凤烨。她收剑入鞘,含泪笑看着凤烨。凤烨缓慢而坚定的走向她,托起她的双手,眼中带笑,将她搂入怀中。府中各处的仆人都定住了一般,无不为少爷难过。姜熠什么都未说,转身离开。 姜老头道:“外头寒冷,丫头,带凤大人屋内叙话吧。” 凤烨道:“瑾儿,你出了不少汗,去换身衣服,我同驸马先聊几句。” 玉谨乖巧的去换衣服。姜老头将凤烨带到姜熠的书房中。 凤烨落座后道:“驸马喜欢下棋?” “闲来打发时间。” “不如在下陪驸马下一局,如何?” “再好不过。” 两个人气定神闲的摆开棋局,厮杀过半,凤烨终于道:“多谢驸马将瑾儿照顾的这般好。” “我做这些并不是为了凤大人。” “有时初心并不重要,结果才重要。” “凤大人为了堂堂正正的迎娶玉谨,不惜休妻,私查旧案,令姜某佩服。” 凤烨瞬间捕捉到了姜熠话里的嘲讽意味。 “我只不过不想潇儿落得同苏雅公主同样的下场。” “传闻凤大人寡言,如今看来是不屑同凡夫俗子言语。” “无论如何,我同驸马的目的是一致的。” “若能如大人所愿,顺利翻案,昱丞同玉谨的婚约似乎就不需要取消了。” “无论谨儿怎样选择,我都不怪她,但凤某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姜熠棋子一扔,道:“我劝凤大人放弃翻案的打算,玉谨绝不愿意看到无辜之人再度为她枉死。” “我也绝不愿意看她一生东躲XZ,终日惶惶,凄苦无依。” “我曾经同凤大人一样执着于翻案,想要救我的兄弟出水火,最后姜家落得举族流放。这里有我近十年来查到的同当年案件关联的物事,凤大人可带回去自行研究。等凤大人想好了,可再来寻我。” “若按驸马的办法,将她二人送走,想必死的人也不会少,玉谨会答应吗?” “她不会知道计划。” “我同瑾儿虽未有成亲之礼,但她已经是我的人,今生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将她假手于人。” 姜熠对他突然的宣誓主权异常恼怒,不经思考道:“既如此,凤大人这便带着她离开吧,也免得我姜家再次招来祸患。” 凤烨道:“请给在下一些时间,我会尽快将瑾儿接走。” 姜熠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尴尬和懊恼,急切想要送客。 “既如此,我就不留凤大人了。这里若暴露了,我也没有更好的地方安置玉谨。老姜头,带凤大人去见玉谨。” 凤烨再度见到了玉谨,姜熠的确将她照顾的很好。人丰润了不少,顾盼神飞,光彩照人。他急切的走上前,将她搂入怀中。 玉谨头埋在他怀中道:“你身体可好了?” 凤烨一把将玉谨抱起来,转了一个圈,又再度搂入怀中,附耳低语道:“毒已经解了,病是装的,我好的很。” “谁对你下了毒?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看着她焦急的神情,凤烨无声的笑着。所有不能相见的日子里,一点点堆积的思念狂风暴雨般急于找到出口,凤烨附身想要亲玉谨,被她羞怯的轻轻推开。他并不纠缠,这里毕竟是姜府。 “潇儿还好吗?” “你不用担心。我们好不容易见面,不聊其他。” 又静静的抱了她许久,凤烨道:“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你要好好的。” “凤哥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乖乖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