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余的,你看看你们汉军干的好事!”
东征大营出了如此大的失误,蒋奉化自然不会去汉军水师大营找麻烦。
第一就是汉军水师大营还不够资格,第二就是东征大营损失实在是太过惨重,第三就是现在损失出来了,需要有人背锅。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金陵府找余南雄的麻烦最为合适,所以就有了王德发怒气冲冲的跑到汉军驻金陵府办事处质问。
而余南雄对此事也是了解不少,所以面对来自东征大营的问责,冷笑一声。
“我们汉军干的什么好事?你给我说说,让我高兴高兴!”
“你.........”
太平道国主管金陵府的人就是王德发,只是他有些不务正业,整天在东征大营内待着,所以面对怒气冲冲的王德发,余南雄可是狠狠的嘲笑了他一番,气的王德发直跳脚。
“你还高兴高兴,你身为汉军祭酒,难道就没有一点大局观吗?”
王德发脑袋一转,就是直接扣帽子。
不过余南雄也不是好惹的,“哼,大局观?那是给有用的人用的,你们有用吗?”
“牙尖嘴利!”
“彼此彼此!”
两人目光皆是如同火焰,彼此怒视对方。
最后还是余南雄叹息一声,“说吧,看你的样子就是知道,定然是使了什么针对我们汉军的阴谋诡计,然后却自食其果。”
王德发听了余南雄的阴阳怪气,咬牙切齿,“我们没有!”
“啊对对对对对!”
“你.........”
“别你你你的了,说吧!”
气完王德发,余南雄方才正儿八经的同其进行交谈,毕竟谁让王德发刚刚那般无礼,自己没有将其给打出去,而是气他一气,真就是他好说话罢了。
此时王德发也知道在嘴上占不得便宜,所以直接开口。
“还能怎么样,你们汉军水师故意放大乾水师,致使我军渡江失败,损失惨重,极大的影响了我军渡江作战。”
这里就要说王德发还在模糊其词,并且还在试图甩锅给汉军。
而余南雄也是心知肚明,“哼,故意?怎么个故意法?”
“故意当然是故意,你们还能怎么个故意法,莫不是你们汉军投靠了伪乾,又或者想要撕毁盟约?”
“王德发,我很不懂,你们为何总是耍这种小人把戏?莫不是将天下人都当成了傻子吗?还是说你们就是一群傻子?”
“余南雄,你嘴巴放干净点,亏你还是汉军祭酒,嘴巴就这般臭吗?”
“呵呵,对着屎说话,自然会臭了!”
“你说谁是屎?”
“你竟然承认了?”
“..............”
看着无语的王德发,余南雄神情反而是郑重起来。
“王德发,虽然我们汉军讲究谦谦君子,但同样讲究以理服人。对了,我们还讲究以德报德,以怨报怨。所以就你们所做的这些事情,真当我汉军是泥捏的?”
王德发不与其争吵,只是说道:“至少你们没有拦住伪乾水师,还故意放纵水师攻击我们船队,这是明摆着的事情!”
“更何况,你们汉军前往伪乾水师之后,大乾水师就出动了,你说你们同伪乾没有勾结,这天下人谁敢相信?”
“砰!”
听到王德发还是这般含糊其词,直接怒而拍桌。
“王德发,我这是给你脸不要脸了啊,既然你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了!”
“来人,送客!”
说罢,门口的亲卫就进来,冷冷的对着王德发道:“王护法,请!”
“姓余的.........”
王德发有心发怒,但是看着亲卫冰冷的眼神,他也就放了放狠话。
“这件事情,你们汉军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
说罢,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王德发,余南雄摇了摇头,“整天搞阴谋诡计,都没了一点堂皇大气。”
说罢,他拿起一张战报,对着亲卫道:“将之送与邸报!”
“诺!”
汉军的邸报,其印刷的极为精良,内容涵盖汉军的诸多政策,天下诸事,以一旬、一月、一季为期,进行不同分发。
这些东西,无论如何,都必须下发到汉军治下的乡村之中,由村长、村祭酒或者文书之类的进行宣读,广而告之。
同样,这些邸报还有扫盲的作用。
别的不说,汉军每一个村子,都要建设有一间巨大的阅读室,这些邸报都要进行存放,同时以供应百姓阅读。
其中一旬多为一张纸,大小类似于前世报纸一般,这一类在十天内都要公开展示,以供应百姓了解时政。
这一类,多为当即郡中发布,非必要不会由中央进行全境发布。
当然,汉军中央的政策也会在这些上面进行颁布。
一月邸报,基本是综合了更多的信息,扩大了筛选面积,让百姓了解汉军全境内发生的事情,可以有目的的进行对比了解外界。
一季度的邸报,这个就类似于一本不怎么厚的书,天下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