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话说你冒着这么大风险上鬼山是为了什么?” 乔榆一边赶路一边询问道。 “我上鬼山,只办三件事。”张二河抬头凝望着鬼山的山巅。 “公平,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乔榆试探性的问道。 张二河:“……” “一、寻找我道门遗失的法器。” “二、接我师尊故友的遗骨下山。” “三、为我师尊的故友报仇。” 乔榆挠了挠头。 “你师尊的故友?那你师尊为啥不自己来?” 张二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因为家师已经羽化了。” “羽化了?那你撤回啊,你没有多复制一个原始图层吗?”乔榆十分疑惑。 张二河:“...羽化的意思,就是去世。” “啊!对不起!我以为你师父这么潮流呢,还会Photoshop。” 乔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张二河干啥他不管,只要不是跟他抢鬼眼都好说。 他跟在张二河身后继续往鬼山上攀爬着,途中白骨累累,这些白骨都只有一个头颅,而且看着有些年头了。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都是被那朵巨花都吞吃掉的可怜人。 乔榆不由得暗自感慨那巨花吃东西还挺讲究,知道去了头再吃。 越是往上,鬼山的路就越发崎岖,偶尔还会有一阵阵阴风袭来,吹得人不寒而栗。 “乔榆兄弟,就到这吧,天快亮了,不能继续往前走了。太阳一出来,鬼雾就会重新出现。”张二河拦住了乔榆。 “我们现在在半山腰上,鬼雾来了不也把我们给笼罩了吗?”乔榆面带疑惑。 “不,你仔细看我们头顶上的树。” 乔榆闻言朝着头顶看去,发现他们头顶的树隐约有些发绿,看着像是活树。 而再往前的那些树全都漆黑一片,看着就像一个个扭曲的鬼影一样,明显都是枯萎了的树干。 “鬼雾只会笼罩地面的一部分区域,被鬼雾笼罩着的地方是不会有活物的。这也意味着,我们这里是安全的。”张二河微微一笑。 “原来如此。”乔榆点了点头。 “先休息一番吧,我们晚上再继续赶路。” 张二河说完,噔噔蹬几下,如同会轻功一样飞上树梢,紧接着就靠在树梢上闭上了眼睛。 “我靠!” 乔榆翻了个白眼,只有九点敏捷的他根本没有那么好的身手,不过好在他力气够大。 乔榆伸手一戳,半个手掌就戳进了树干里,如同鹰爪一样牢牢的吸附在树上。 他一步一个手印,慢慢的向着另一颗大树上攀爬了上去,速度虽然慢了些,不过胜在十分稳当,就是对树不太友好。 乔榆上去躺好后没多久,树下就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嗯?” 乔榆眯起眼睛,悄悄伏着身子朝树下看去。 树底下,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不停地互啃,那男的可能因为小时候缺乏母爱,伸出一只手正在女人身上不停的探索着。 在鬼山打野战?你俩认真的吗? 饶是乔榆也被雷住了,这俩人还真是大胆啊,敢在这种遍地厉鬼的地方开炮。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好青年,乔榆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打扰人家的雅兴。 他闭上了右眼,因为左眼的视力强化过,看得更加清晰。 有一说一,那个女人的身材还是非常棒的,睡前还有节目助兴,这鬼山副本他下次肯定还来。 那男的又啃了一会后,就伸手准备去脱那个女人的衣服。 “不行!唐皓,在这里不行!”那女人推搡着名叫唐皓的男人。 女人的力气显然不如唐皓,很快就被扒掉了外衣,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 “秦可,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我真的太久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唐皓将头探到秦可修长的脖子就开始亲吻起来。 乔榆愣住了,好哇,难怪唐家最后一个人迟迟不出现,感情你小子是在这深陷温柔乡呢! 而且秦可...秦家的人和唐家? 乔榆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两抹亮光,他抬头一看,发现是张二河那小子开了天眼! 张二河发现乔榆在看自己后,还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乔榆:“.....” 乔榆顿时被气笑了,还出家人呢,我呸!看得比我一个凡夫俗子都认真! 也不知道道门祖师爷看到张二河把天眼拿来这么用会不会气得从地底下跳起来。 乔榆不再理会张二河,眯起左眼继续朝树下看去,活春宫这种事不看白不看。 秦可被唐皓按倒在地,身上只剩下了贴身的衣物,满头青丝都挂满了枯萎的树叶,她面色泛红,张着嘴轻轻喘息着,显然也是动了情。 就在乔榆伸长了脖子准备看真刀真枪的搏斗的时候,那唐皓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轻轻地拥住秦可。 “可儿,对不起,我刚刚太冲动了,差点就犯下了大错,我很抱歉。” 乔榆愣住了,这都只差临门一脚了还能忍住? 不对,我靠,这小子不会是已经完事了吧? 看着唐皓那一脸圣如佛的表情,乔榆越想越有可能。 “没事的,只要你想要,只要我有,我都愿意给你。” 秦可亲咬着红唇,痴痴地望着唐皓。 “小傻瓜,我只是唐家的旁系族人,天赋又不行,20岁了才是初阶。” “而你呢,你是秦家嫡系的天之娇女,年仅二十岁就成了中阶的法师,我配不上你的。” 唐皓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秦可的脸颊,笑容里写满了苦涩 “唐皓...” 听着唐皓这深情的言论,秦可越发感动,紧紧的抱住了唐皓。 而树上的乔榆也越发肯定了一件事,这小子绝对是他妈的完事了! “草,真晦气!” 乔榆暗骂了一句,本来还以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