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轻舟无比感谢打电话的这个人,因为薄暮寒脸色淡然的接完这个电话之后便站了起来。
“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学习,不到放学的时间不许离开书房!”
江轻舟笑的满脸花朵,“好的,我知道了,你快去忙吧,别耽误的正事!”
薄暮寒前脚刚走,她就拿出了手机摇人。
“都给我快点上线,我的管家公走了,咱们好好打一把!”
然后打开游戏界面,如火如荼的玩起了游戏。
薄暮寒从江家别墅出来,驱车来到一家私人会所。
白天会所里没什么人,显得十分安静。
他一进去,马上有个矮胖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
中年男人姓付,是这个会所的老板。
给薄暮寒打电话的时候,只说让他来玩,顺便坦然点事情,至于谈什么事情,他没有具体说。
一般像这种夹杂着含糊不清邀请词的邀约,薄暮寒是不屑参加的。
但这个付老板跟江如海有几分交情,江如海生前跟人谈生意经常来这个会所,一来二去他跟这个付老板也混熟了。
“薄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付老板拿出迎接江氏继承人的态度迎接薄暮寒,因为他知道,江如海一死,只要薄暮寒想,他随时可以把江氏收入囊中。
薄暮寒朝他微微颔首,‘客气!’
然后随他进了二楼的包厢。
这个包厢与我们常见的会所包厢有所不同,这个包厢不仅布置的高档典雅,而且十分宽敞明亮,据说是付老板招待重要客人用的地方,对外不营业。
薄暮寒坐在高档的黑色真皮沙发上,付老板让身材火辣面容姣好的秘书给他冲了一杯咖啡。
不等付老板有所寒暄,薄暮寒先开了口。
“家中事务繁忙,付老板有事烦请说重点!”
付老板先是微微一怔,继而扯唇笑了笑。
真是士别三十当刮目相看,今日的薄暮寒竟他的脸面也不愿多给几分了。
“行,咱们直接说重点……”
付老板先是抬眼观察了一下薄暮寒的脸色,见他脸色平和,不温不火,才开口说下面的话。
“薄总应该认识蒲星灿这个人吧?”
这么一句话抛出来,薄暮寒便知道付老板此次邀约他过来的目的,他喝了一口咖啡,然后全身成舒展状态的靠在沙发上。
“蒲星灿是南州蒲州长的独生子,听说前些日子蒲星灿把咱家大小姐给得罪了,蒲州长爱子心切做了些糊涂事,以至于跟薄总闹到这种地步。”
“此次我请薄总来,想做个顺水人情,看能不能把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有蒲州长这个人脉,将来薄总事业发展到南州,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薄总觉得呢?”
薄暮寒勾了勾唇:“蒲州长挺会找人,找你来劝架!”
话说的平叙铺直,意思却充满了讥讽。
付老板尴尬的一笑,“本来我也不屑管这种事,但我夫人跟蒲州长的夫人上学的时候有几分交情,所以就……”
“所以他承认自己之前颠倒黑白,凭空污蔑了?”
“这……呵呵,蒲州长确实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过你不是已经出过气了吗,你找的那些人把蒲星灿打的现在还下……”
薄暮寒冷眸一横,“付老板看见我打人了?”
付老板见他眉头微蹙,用词咄咄逼人,显然是生了气。
他尴尬的牵了牵唇角,“没,没看见。”
“既没看见,就别肆意造谣!”薄暮寒用警告的语气说。
谈话进行到这里陷入了僵局。
付老板甚至有点后悔接这个烫手山芋。
蒲正直就职南州,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他土生土长的费城人,将来少不了要跟薄暮寒打交道。如果把他得罪了,以后还怎么跟他合伙做生意?
“付老板也是好心,但用错了地方。”
“这件事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欺负我家大小姐的人,我势必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薄暮寒说完自己想说的,起身要走。
“诶,薄总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时间尚早,再坐会儿……”
这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事人的父亲蒲正直。
原来他一直都在屏风后面,薄暮寒和付老板的对话一字不落的都传进他的耳朵里。
按照蒲正直和付老板约定的,蒲正直只负责偷听,不让薄暮寒知道他的存在。
此刻他径直从屏风后面亮相出来,搞得付老板十分尴尬。
好像他和蒲正直联手坑薄暮寒一样。
“蒲州长,你这……”付老板尴尬的脸色都变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薄暮寒却没有太大反应,脸上仍是一片平静。
蒲正直径直走到薄暮寒面前。
此刻他的心里是愤怒的,但是为了儿子他得忍!
“我怎样做,你才肯放过我儿子?”他望着薄暮寒,语气阴沉,直接了当的问。
“那是警察和法院的事,我无权过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