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寒满身血污的回到江家。
江轻舟正在庭院里撸狗,看见他的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刚下战场吗?”
薄暮寒没理她,继续踉跄的往前走,她大叫:“来人啊,寒管家……”
“住嘴!”薄暮寒瞪着她,本想警告一番,不让她惊动那么多人。
可就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就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刚说完,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江轻舟终于可以无所顾忌的大叫,“来人啊来人啊,寒管家跟人打架,快被人打死啦……”
张翼第一个冲出来,看到地上的薄暮寒,他跟薄暮寒本人的反应一样,不想把此事闹大。
“大小姐闭嘴!”
然后把薄暮寒抗在肩上,背进了房间。
此事目前就江轻舟和张翼两个人知道,薄暮寒现在需要有人给他脱衣服换衣服擦身体上药……一些列的活,张翼一个人忙不过来,便把江轻舟叫了过来。
“大小姐,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些事……帮阿寒把衣服脱了?”
江轻舟本来想反抗,他一个大男人让我一个女孩儿给他脱衣服成何体统?
但他看了看张翼腰间的配刀,默默的点了点头
她虽然失忆,但是脑子没有坏掉,薄暮寒身上的衣服沾了血污不好脱,她就拿来剪子剪。
张翼看她动作还算麻利,交代了几句,去药房给薄暮找药去了。
等他回来发现,江轻舟已经帮薄暮寒脱好了衣服,但仅限于脱好,她就把赤果的薄暮寒像个展览品一样晾在那里,身上的血污一点没擦。
张翼生气他干活的愚笨,再次跟她说话声音不免大了一点。
“你倒是帮他把身上擦干净啊,这么脏,我怎么帮他上药?!”
江轻舟抬头看了他一眼,委屈的眼泪直掉,从洗手间拿了毛巾蘸了水,一边哭一边给薄暮寒擦身体。
没擦几下,薄暮寒产生了应激反应,打了个激灵。
张翼走过去一摸,毛巾是凉的,江轻舟蘸的是凉水!
“热水,把毛巾用热水打湿!!!”他忍不住低吼。
江轻舟拿着毛巾赶紧冲进洗手间,重新照做。
几分钟后,她给薄暮寒擦好了身体,张翼也给薄暮寒配好了药。
像他们这种习武之人,经常磕磕碰碰,太知道什么什么药对跌打损伤有用。
张翼递给江轻舟一个药瓶,药瓶里放了些褐色的膏体,“把这些药抹在阿寒受伤的地方,记住,动作要轻!”
“那你呢?”江轻舟终于想起了反抗。
张翼白她一眼,“阿寒伤的这么重,你以为这样他就好了?”
还得配一些内服的药,家里药房没存货,需到外面去买。
“你开始擦药吧!擦完药给阿寒找衣服穿上,我回来之前不要离开,也不要其他人进这个房间,发现阿寒受伤的事,你都听明白了?”
江轻舟乖巧的点了点头,“听明白了!”
可是张翼一走,她马上当起甩手掌柜,扔了手里的药,走到一边刷起了手机。
房门忽地被人打开,张翼一脸怒火。
原来他并没有马上走开,而是在外面监视着江轻舟,发现江轻舟没有服从管理,马上又冲了进来。
张翼的乍然出现把江轻舟吓了一跳。
她赶忙放下手机,拿起药膏重新给薄暮寒擦药。
“阿寒对你那么好,你但凡有点良心,这个时候都不能能置他于不顾!”
张翼说着指了指房顶了一个小红点,其实那是烟感器,他骗江轻舟是摄像头。
“这里有摄像头,你的所作所为我随时都能看见,如果再不好好给阿寒擦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不能怪张翼对江轻舟态度不好,薄暮寒救过他的命,两人参与过生死恶战,他们是朋友,是兄弟,是战友。
他来江家当保镖完全是看在薄暮寒的面子上才来,凭他的本事在哪都不缺一口饭。
表面上他叫江轻舟一声大小姐,其实他根本不把江轻舟当回事。
尤其江如海去世后,这个家没了人支撑,他更不把她一个小女孩儿放在眼里。
尤其看到自己的兄弟伤成这样,本就十分着急,遇上江轻舟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主,他很难不生气。
面对张翼的斥责,江轻舟不高兴的撇撇嘴,但也不敢说什么,细长的手指从药瓶里抠出指甲大小的药,抹在薄暮寒受伤的胸口,然后用指腹延开,让皮肤吸收。
张翼原地站了几分钟,确定江轻舟不会再耍滑头,才放心的离去。
张翼走后,江轻舟刚又想停下,一抬头发现房顶那个红点正对着她,她马上又开始工作。
本来她对薄暮寒这副受伤的身体没有任何兴趣的,可事当她擦药擦到他的胸肌,腹肌,人鱼线的时候,她的身体起了某种反应。
哇哦,这种手感也太棒了,柔中带硬,硬中带绵,戳一下,还能弹起来。
她马上对给薄暮寒擦药这个工作产生了兴趣。
看似在擦药,其实她借着擦药的由头“玩弄”薄暮寒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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