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马家的佣人都刚起床,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做饭的做饭。
“喂,你听说了没,哑巴阿丁失踪了!”
“失踪?不会吧!阿丁喜欢大晚上到处乱跑,不会是跑到哪里玩还没回来吧?”
“以前他出去玩都会带着他喜欢的弯刀,但是这一次,弯刀放在枕头下面……”
“喂,你们两个不干活闲聊什么呢?!”马家的管家看到两个女佣在花圃后面小声嘀咕,大声呵斥道。
两个女佣抬头看了一眼管家,脸上均露出紧张的神色,互相捣了一下,赶紧分开干活去了!
“管家管家不好了,江宅的管家薄暮寒带着一帮人直闯我们这,杀气腾腾的样子,好吓人啊!”看门人跑着过来禀报。
马家管家细小的眼睛一眯:“薄暮寒……”
还未等他把想说的话说完,薄暮寒带着人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他穿着一件黑色风衣,全身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眉眼不怒自威,眼底戾气滚滚。
“薄暮寒,谁让你擅闯进来的,没有我家夫人的允许,你擅闯……”
一只大手抓住马家管家的胸口,往旁边一扔,薄暮寒就把马家管家扔到了一边。
他现在心情很差。
谁敢拦他,就是往枪口上撞!
薄暮寒又推开几个试图挡他的男家丁,然后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冲了进去。
马美如还在睡觉。
当薄暮寒一脚踹来马美如房间的门,发现华美奢侈的床上除了马美如,还有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他见过,曾口口声声声称自己是马美如的表弟,名字叫大鹏。
以前江轻舟就揭发过马美如和大鹏有染,马美如给江如海戴绿帽子,结果被这一对奸夫淫妇一唱一和糊弄了过去。
现在抓奸在床证据确凿,江如海却再也看不到听不到了。
马美如被人从温柔乡里惊醒,吓得发出一声尖叫。
当她看到来人是薄暮寒后,很了镇定下来。
她当着一帮子男人的面慢吞吞的穿上丝质睡衣,拢了拢栗色的卷发,露着两条大白腿从床上下来。
她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嗓子,然后交叉着双腿靠在桌子上,气定神闲的说。
“薄慕寒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我的房间也敢闯,你以为海哥去世了,就没人管的了你了吗?”
薄暮寒懒得跟她计较她跟人通奸的事情,直奔主题。
“把江轻舟放了!”
马美如咯咯的笑了起来,“真是有意思,江轻舟那贱人整天夜不归宿,跟男人乱搞,你们不去夜店找她,倒来我这里要人,我虽为她的继母,但也管不着她跟人厮混啊!”
马娇娇得知家里出了事,闻讯赶来。
当她看见大鹏躺在自己妈妈床上时,顿时火冒三丈。
马美如跟大鹏的事她早有耳闻,但是一直都不相信。
她貌美如花有钱有势的妈妈怎么会看上一个从乡下来的土老帽?
此刻真相就在眼前,她不想相信也得相信。
她怒气冲冲的走过去,掀开昂贵的天鹅绒蚕丝被,朝着一脸猥琐的大鹏就是一巴掌。
“贱男,勾引我妈妈,怎么不去死?!”
她还想再甩大鹏几个耳光,纤细的手腕被大鹏抓住。
大鹏腆着笑脸,“娇娇误会了啊,我跟你妈妈只是睡个了觉,其他什么也没干!”
“胡说八道!”马娇娇想抽回自己的手,手却被大鹏抓的紧紧的。
她一个千金小姐,被一个恶臭男人抓手,恶心的她想吐。
最后还是马美如发了话。
“阿鹏别跟娇娇闹!”
大鹏才松了手。
这时,张翼从外面匆匆进来。
他看了一眼马美如,走到薄暮寒身边,附在他耳边说:“大小姐没有在地下室。”
薄暮寒在这边跟马美如理论的同时,派了张翼带着人去地下室那边救江轻舟。
为的就是声东击西,打一个措手不及。
可他万万也没想到江轻舟没在地下室。
张翼这边刚禀告完,负责看守地下室的佣人也匆匆过来给马美如禀报。
“夫人,刚才有一拨人擅闯我府地下室,把地下室的藏酒毁坏一通……”
汇报的人看到张翼,马上指着他,“就是他,就是他带着人擅闯地下室,毁坏了我们上百万的藏酒!”
张翼随身匕首出鞘,狠狠瞪着那个家丁,再逼逼,一刀砍了你!
薄暮寒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收敛些脾气,稍安勿躁。
然后他自己朝马美如走过去。
在场的人都以为他要跟马美如谈判,或者乞求马美如告知江轻舟的下落。
毕竟马美如跟过江如海,是江如海的女人,而他,只是江家被呼来喝去的管家。
可他突然朝马美如伸出了手。
一只骨节分明略带薄茧的手抓住马美如白皙细嫩的脖子。
薄暮寒抓住了马美如的脖子。
而且越抓越紧。
他什么话都不说,就是抓着马美如的脖子,把她按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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