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车窗看到江轻舟着急跺脚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夏雨泽转过头,望向正在开车的薄暮寒。
“舟舟病的很严重吗?”
“没有,就是普通的感冒。”
夏雨泽哦了一声。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你以后能不能对舟舟温柔点,刚才好凶。”
薄暮寒轻扯了一下唇角,“她又不是纸糊的。”
夏雨泽撇了撇嘴,“你一向都这样说舟舟吗?”
“不然呢?”
“那你也太霸道了。别忘了,你的身份只是江家的管家,舟舟才是主人!”
薄暮寒不屑的斜勾了下唇角,没再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却明显不认同夏雨泽的这句话。
他开着车载着夏雨泽,在即将抵达江家别墅的时候,他突然把车停了下来。
“你停错位置了,前面那一栋才是舟舟家。”夏雨泽提醒他说。
“不要说话!”
薄暮寒透过挡风玻璃,脸色阴沉的望着前方两个无所事事的男人。
那两个男人穿着寻常的衣服,一个双手插兜,一个拿着牙签剔牙,在江家别墅附近来回转悠。
夏雨泽身体前倾,顺着薄暮寒的目光看过去,小声道:“怎么了?他们是坏人吗?”
薄暮寒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拿起手机,拨了本小区物业的电话。
“有两个可疑人员在A座207徘徊,你们派人去核实一下。”
打完电话,他就在车里等。
没过一会儿,本小区两个保安找到那两个无所事事的人,进行了一些列的询问。
又过了一会儿,薄暮寒的电话响了。
“薄先生我们刚才核实过了,那两个人是上门要账的,他们找错地方了,我们已经对他们进行了驱赶,并进行警告,请您和家人劲可放心。”
“辛苦。”
薄暮寒接完电话,再看向前面,那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他重新发动车子,朝着江家别墅驶去。
“你是不是预判了这里有坏人,所以才不让舟舟回来,让她待在医院里。”夏雨泽望着薄暮寒说。
薄暮寒把车停好,回头看他。
“下车!”
夏雨泽解开安全带,“你不一起进去吗?”
“不。”
夏雨泽冷哼一声,“如果让我知道你偷偷去见舟舟,我饶不了你!”
薄暮寒没等他下车站稳脚,就发动车子,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夏雨泽吓得脸都绿了,“神经病啊开那么快!”
薄暮寒驱车又来到城北的那家茶楼。
茶楼正在营业,不过生意不太好,上下三楼都十分冷清。
他进了大厅刚准备往楼上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走向他。
“薄先生最近来这里来的挺勤的!”
“我要见风叔。”薄暮寒对男人说。
男人笑了笑,“真是不巧,风叔去南州了,不在这里,你改天再来吧!”
薄暮寒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转身朝着楼梯上走。
刚走了一层,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从拐角处出来。
他们双手抱臂,展露着发达的肱二头肌,面目凶狠的挡住薄暮寒的去路。
“我劝薄先生还是先走吧,风州现在不想见你,肯定有他的道路,你硬闯的话,只会伤了两边的和气。”男人淡淡道。
薄暮寒望着那两个保镖,重瞳眯了眯,与其对峙了几秒,最后选择了后退。
“告诉风叔,所有的事跟江轻舟都没关系,不要动她!”
“我再说一遍,不要动她!”
男人笑了笑,“好,薄先生的话我一定带到。”
“你这就走吗,不喝杯茶吗……”
男人目送薄暮寒走出茶楼大厅,最后开着车离去。
他刚收回目光,一个穿着白色丝绸太极服的老人背着手从楼上下来。
“走了?”
“是的风叔。”
风叔下来之后坐到大厅的太师椅上,望着大门外眯了眯眼。
“薄暮寒越来越不好管理了。”
他接过男人送过来的茶,啜饮了一口,“他下不了决定,我们帮他下。”
他阴冷的勾了下唇,“是时候给他点教训瞧瞧了。”
***
江轻舟快要烦死了,明明自己的病已经痊愈了薄暮寒还不让她出院。
平白无故的耽误了两天课。
就在刚才,季冶给她打电话,冷嘲热讽,说就她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学习态度,期末考试还想考过他简直痴心妄想。
江轻舟自认为有点学习的天赋在身上,但是自身不努力,再多的天赋也白搭。
她本来对期末考挺有信心,被薄暮寒这么一阻扰,信心失去了大半。
“……再不让医生给我开出院证明,我就从楼上跳下去,到时候我就说全是你薄暮寒害的,不信我们试试。”江轻舟给薄暮寒打着电话,威胁他说。
“我说的话你听见了没有……喂,喂……妈的,又挂我电话!”
江轻舟气的扔了手机,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
不管了,今天她非出院不可,管他医生给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