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传得沸沸扬扬。身为赵啸信的好友,顾远自然向他询问了一些赵家的事情。 可对于赵家的事情,赵啸信明显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对顾远说:“顾远,我们出来是把酒言欢的,还是不要说那些扫兴的事情。对了,你家老爷子后事处理妥了吧?” “嗯!处理妥了。”顾远点了点头。 “那你分到多少家产?”赵啸信好奇地问道。顾远笑了笑,说:“老爷子生前没立遗嘱,我的那些兄弟姐妹为了争夺家产,闹得不可开交!不过,我是站在我哥哥顾岩这边。哎!人啊。平时兄弟姐妹处得都不错,可一 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各种丑陋的嘴脸,就都暴露了出来。” “我们赵家的日子也不好过啊!也和你们顾家差不多。”顾啸信叹了口气。 “啸信,你在赵家不是占有一定比例的股份吗?”顾远皱起眉头问道。 “占有一定比例股份有什么用,我没有子嗣,是没有继承权的。也就是说,落到我手中的资产,早晚会落到别人的手里。”赵啸信感慨着说。 “你的病,还没治好?” “还在治呢!不聊这个了,你不说有新菜让我试吃吗?我们边吃菜喝酒,边聊些高兴的事情!” 顾远招手叫来服务员,让厨房开始起菜。 几样新式的菜肴上来之后,赵啸信吃得赞不绝口。说顾家“雪月饭店”请得厨师,堪比米其林的大厨了。 几杯酒下肚后,赵啸信一头栽到了桌子上。 “啸信!” “啸信!” 顾远试着推了推赵啸信的身体,可赵啸信醉得非常沉。顾远朝不远处伪装成侍者模样的赵旭招了招手,赵旭快步向这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