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这个‘景少’是谁吗?”许辛好奇的问道。
张芹见许辛没有看着她,似乎在躲避她的尴尬,觉察到自己的严重失态了。
她没有避讳的点点头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景少,到底是不是我了解的那个景少,要是同一个景少,那可真太危险了。”
“先不谈是不是同一个人了,你所了解的那个景少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许辛很干脆的问道。
张芹抬起手捋了捋两边的秀发,脸色苦涩道:“当年这个景少到我家提亲,我以死相逼,才没有纠缠。后来父母一家人都嫌弃我太傻,无情的把我给赶出家门。”
许辛怎么也都没想到要不是今天提到这个景少,在自己老婆张芹的身上,还有这些不为人知的惊天秘密。
这时候总感觉到在张芹的身上,绝对不是仅仅这么一个景少的秘密,恐怕还有更多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不过这都是人家的伤心事,只要没有必要了解的事情,没必要非得要去关注人家的伤心事。
这一会他心里很矛盾,要是继续询问下去,无疑是直接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在刺痛人家的心。
可是不问下去,这个景少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对这样的人不了解,往后会耽误了大事。
刚才是无意中说出来的,不知者不见怪,这一会是不一样的了。
张芹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摇了摇头说:“没事的,只要你对我不介意,我还能说什么呢!”
许辛这才松了一口气,苦笑道:“看你想到哪里去了,这是命运的捉弄,你也是一个受害者,我无意中提到你的伤心事,本来就对不住你了。”
“你说的那个景少叫周天宇回去,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他,肯定是没什么好事情。我看来,肯定是同一个人,他就是山源镇第一阔公子景干朋。”
“景干朋”许辛隐隐约约对这个名字,也是有所耳闻,心里默默的念着。没想到不知不觉的念出声音来,自己还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还是看着张芹。
张芹也是打了一个愣神,望着许辛直发呆。
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惊讶的问道:“你也认识这个景干朋?”
许辛愣了愣,不解的问道:“此话何来?”
张芹抿嘴一笑道:“你自己都念出来了,难道不是认识,还会有这样的敏感反应吗?”
许辛这才感觉到自己也失控了,竟然还把心里想的话,一下子给说出来了。
这才点了点头,尴尬一笑,微微一摇头道:“只是稍微有所耳闻,具体什么样的情况,我真还一点都不了解。”
“景少这个人在整个山源镇嚣张跋扈,仗着他爷爷景好云开创蓝景建筑公司富三代,作恶的程度不低于周天宇。”
“景好云还在世吗?”许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问出这么一个不着边的问题。
张芹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意外,摇了摇头回答道:“老人家还在世,老爷爷人是非常好的一个人,但是他又能管得了那个不成器的孙子吗?”
许辛想想也对,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低头叹息一声:“唉!一个好好的家业交给这样的逆子手里,早晚也是要被搞垮掉的,真是一个悲哀啊!”
“悲哀?”
张芹有些疑惑的看着许辛,不禁忍不住的问了一声,随后摇摇头:“景少嚣张跋扈,无恶不作是不假,但是办起正事不容小嘘的。往后你要是见到他,不能小看这个人,他可不是一般的浪荡公子。”
越听张芹说的话,许辛越是感觉到这个景干朋,就是那个派人叫走周天宇的景干朋。
通过张芹的叙述,对这个景干朋也是有所了解,真不敢小瞧这个人。
看着许辛陷入沉思之中,站在那里不动久久没说话。
张芹轻轻的碰了他一下问道:“你这是干嘛呀?站在这里直发呆,在想什么心事?”
许辛好像被惊醒了一般的,揉揉眼睛,沉默一会苦笑一声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对这个景少景干朋真还有所了解,往后如果真是能见到他,我当然是要谨慎对待。”
“不是谨慎对待,而是根本惹不起的存在,你知道吗?前几天我唯一一个好姐妹刘寒梅,曾经跟我说过这个人跟一个养生馆闹出矛盾......”
听到“养生馆”三个字,许辛内心好像如同触电一般的反应,浑身不由得狠狠抽搐了一下。
张芹被这个反常变化惊呆了,瞪大眼睛看着许辛的面部表情,疑惑的问道:“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啦?”
许辛反应过来了,摇了摇头,一摊手笑道:“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还能有什么事的呀?你不要一惊一乍的,好不好啊?”
见他不肯说出自己的心思,张芹也是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撇开话题继续说道:“听说那一天在养生馆里差一点打起来了,好在养生馆老板的丈母娘省事躲事,才避免了一场劫难。”
许辛越听越感觉到情况不妙,越想越觉得这个养生馆,肯定就是好兄弟梁易凤开的易凤阁养生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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