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史树廷叫来史维远被准备和史二秀三人一起去见徐兢时,史维金无意间看到了,就好奇地问道一起去干啥,因为史维金是老堡主的二房孙子,也是现任堡主史长卿的亲侄子,史树廷不好推辞,就把要见徐兢的事说了一番。
史维金一听,顿时就要一同前往,史树廷和这史维金一向接触较少,虽然是个半大孩子,但他爷爷身份在那,也不好驳了他面子,就觉得一起去见见也没啥不妥的。这才有史树廷把三人介绍给徐兢的后话。
史树廷告辞离开后,史维远直接笑着对矮了自己小半个头的徐兢道:“荆旭老弟,廷叔已经交代了,咱们去演武场切磋切磋?”
“不敢!不敢!是向维远兄学习、学习。”徐兢也是笑着说道。语气很是谦逊,但神情间很是随意。
“你也不要谦虚,廷叔对你可是很推崇的!”一旁的史二秀面无表情地道。
徐兢看了看个头比史维远稍微矮些的史二秀,那明亮的眼神似乎带有几分挑衅,不由苦笑:“是廷叔他们谬赞了。”同时心里也是暗暗想到了韩妤。两人的容貌旗鼓相当,史二秀更多的是清秀,韩妤更多的是温婉。但是,那略带挑衅的神情倒是又得一比。
说着徐兢就跟着史维远向街道一头走去。
“哼!”一旁的史维金皱着眉头,边走边冷冷地道,“你师门是哪里?”
徐兢一听,顿时慢慢收敛了脸上的笑意,淡淡地看着矮了自己几乎半个头的史维金道:“外出历练访友求道,师门有交代,不便奉告。”
“你……”史维金顿时面露不快,就要发作。
史维远一见两人要起争执,连忙插话道:“金子,荆旭老弟原来远来是客,来前长老和廷叔也都有交代,不可唐突。”
史维金再次冷哼一声,没再说啥,但眼神中已经隐隐闪现怒意。
徐兢则是非常郁闷,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得罪了此人!关键是,此人一看就是一个心胸狭隘的家伙。
“荆老弟,你一个人外出,你师门倒是颇为放心啊!”史二秀一旁侧过脸看了看徐兢道。
“我身无长物,就像一个流浪儿,还能有什么危险?”徐兢摇摇头道。
“那你此行历练可有什么具体目标?”史维远接过话头道。
“要说目标,还真有个大体目标!就是往京城看望看望师兄。”徐兢道。
“哦?你师兄在京城任职?”史二秀道。
“是的!不过任什么职,还不太清楚。呵呵!”徐兢一笑道。
史维金是一路未再说话,其余三人随意闲聊了几句后,三人就进了史家堡演武场大门。
宽阔的演武场至少有二十亩地见方。
正对面是一个至少五十丈见方的演武台,台后面是个坐南朝北的四层木楼。一并排至少有二十间房屋。
四层楼顶部一个大横匾“雨花楼”三个金字闪闪发光。
徐兢不由暗赞,果然是江湖闻名,这气势、这演武场比徐家庄的可是大得多了。
只是这个演武场上空无一人。
史维远似乎看出了徐兢的疑惑,说道:“我们史家堡一般是是个人在家自行练习,只有在每旬才集中到演武场练习。”
徐兢点点头,这才了然。倒是各家有各家的路数。
史维远直接带路,往左手边一处木桩林走去。
走到近前,史维远道:“这样,就用我们史家堡每年比武的套路,荆老弟给展示展示?”
“客随主便,一切听从维远兄安排。”
“你这满口文绉绉的夫子腔调,和那些小书生有得一比啊!”史二秀嗤笑了一声道,说着还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徐兢略显瘦削的身材。
“实不相瞒,我大小身体一直不好,多数时间都是在书阁看书,就多了些书生气。”
“那你可算是文武兼备了啊!哈哈!”史维金打趣道。
“岂敢!岂敢!”徐兢连连摇头道。
“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一旁的史维金愣愣地道。
“也好!”史维远指了指眼前的木桩林队徐兢道,“荆兄弟,这是梅花桩阵,九九八十一桩,是我们史家堡常规比试项目,我们每人陪你试试几个项目?”
“好的。你就说怎么怎么比就行!”
“这个叫跑桩。一人跑,一人追,追的人,随意选桩,从这头跑到那头,再回来;追者在跑者过的桩上发一标,桩上不同部位有铁皮块,击中有响声;互换后,看谁击中的次数多。”
第一场,史二秀先上,开跑。
徐兢在后面追。
史二秀动作飞快,徐兢根本不太适应,又要选桩落脚,又要看对方。
直到史二秀跑了五六个桩,徐兢才跟上节奏。
随后一路叮当声响,眨眼间,史二秀已经回到原处。
徐兢也跟着跳下桩。
有意思,这样,练习,等于是手脚眼脑都能够得到修炼。
“这一轮,荆兄弟,击中十一次。”史维远喊道,“不错,第一次上手,很难得。”
互换。徐兢前面跑,史二秀后面追击。
开始徐兢,跑的并不快,御风一转“一纵飞檐”五成力道,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