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杯，茯苓对着华做出敬茶的姿势。
“小苓前辈，何来叨扰，荣幸之至。”听着茯苓说的客套话，华也对着茯苓客客气气的说了一句。
“好了好了，还是别这样了，我可不记得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很说会道了。”笑着打断了华，茯苓把自己的茶杯向前递了递，和华的茶杯碰了一下。
“人总是会变的。”听着茯苓这么说，华也不恼，反而是顺着茯苓的话说了下去。
“你啊。”看着表面鲜活的华，茯苓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高兴的是，华也学会伪装自己了。
难过的是，华连情绪都需要伪装了。
这个伪装不止是对别人，更是对华自己。
欺骗自己的大脑，让自己能够拥有更多情绪。
华从见到她开始，就在使用羽渡尘的力量来做这件事。
茯苓能够想象到，若是华不使用羽渡尘的力量欺骗自己，她会是什么样子。
应该，是没有什么表情，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吧。
（明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也为她准备了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