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从窗户中照进来,打在熟睡的少女脸上。
“咳咳。”嗓子传来刺痛的感觉,茯苓现在感觉自己现在不仅头疼,而且口干舌燥。
宿醉的后遗症。
“好难受啊,真不明白Himeko为什么这么喜欢喝酒。”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让阳光照到它。
茯苓闭着眼,静静的躺在床上。
爱莉希雅回来了吧,肯定看见我这副样子了。
过了一会儿,茯苓放下手,掀开了自己的被子。
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茯苓皱了皱眉头。
好难闻的味道。
拿好换洗的衣服,茯苓打开自己卧室的门,一股香味传入了她的鼻子。
“呀,小苓醒了?快点去洗漱一下,然后过来吃饭。”爱莉希雅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向着茯苓的方向看了过来。
她脸上带着笑,就像往常一样。
“知道了。”茯苓眨了眨眼,然后就这么拿着衣服走进了浴室。
看着消沉的茯苓走进浴室,爱莉希雅叹了一口气。
看来这次的打击对小苓来说真的太大了。
“啊呀,辣椒放多了。”
.............
褪下自己的衣服,茯苓打开淋浴的开关,也没有调整水温,任由冰冷的水流打在她身上。
那个叫蒂亚的女子临死前的样子她还能记得,记的清清楚楚,她眼中的不舍,眼中的解脱。
她还能记得,自己染血的枪尖,自己染血的手。
那个染血的项链,染血的铭牌。
每一分每一毫,她都记的清清楚楚。
“为了,打败崩坏。”
简单的给自己洗漱了一下,茯苓关掉淋浴,走到镜子面前,抬起头,镜子里倒映着脸色憔悴的少女。
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茯苓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起了呆。
“小苓,洗好了吗?”爱莉希雅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将茯苓的思绪拉了回来。
“嗯,好了。”回答了爱莉希雅一句,避免她瞎担心,茯苓拿起浴巾擦干身上的水,拿着吹风机一点点的吹干自己的头发。
头发这么长,吹起来很麻烦的。
过了十几分钟,茯苓看着被自己吹的卷起来的发梢陷入了沉思。
吹太久了。
穿好衣服,茯苓连头发都懒得扎了,就这么打开门走了出去。
“嗯?洗好了?”爱莉希雅这时正好端着最后一盘菜走了出来,看到了拿着自己换下来的衣服出来的茯苓。
“洗好了就去叫小稀一起来吃饭吧,她一个小孩子也不方便自己做饭。”爱莉希雅走过来把茯苓手中的衣服接过,顺带着敲了一下茯苓的头。
“知道了。”点了点头,茯苓向着玄关走去。
在换鞋的时候,茯苓一边给自己换鞋,一边问道。
“爱莉希雅,逐火之蛾的大家,是不是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和崩坏战斗的啊。”茯苓换好了鞋,手放在门把手上,却迟迟没有转动。
“啊,逐火之蛾的大家,都为了打败崩坏在努力着。”爱莉希雅一边将茯苓的换洗衣物放进洗衣篮中,一边回答着。
“这样啊,那爱莉希雅我出门啦。”
看着离开的茯苓,爱莉希雅眨了眨眼。
出个门转一下头的事情,小苓换鞋干嘛?
懒得动脑筋去想,难得的休息日就是要放松一点嘛。
而这点,出门的茯苓也发现了,转一下头的事情为什么自己要换鞋?
嘶!被自己蠢到了。
按了一下门铃,茯苓等待着星稀来开门。
“小稀?”过了一会儿,见星稀还没有来开门,茯苓翻出地毯下的钥匙,打开了门。
星稀把自己的小家收拾的很整齐,屋里该有的东西都有,一样不缺。
不过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应该是星稀自己买的,至于哪里来的钱嘛。
逐火之蛾给她申请的神州的孤儿补助。
“小稀?!”一眼看见躺在地上的星稀,茯苓快步跑过去,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唔,茯苓姐?”被茯苓抱起来的星稀被吵醒,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蛇一样的竖瞳没有让茯苓害怕,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原来只是睡着了啊。
“怎么在这里就睡了?”把星稀放下,让她站到地上,茯苓摸了摸星稀的脑袋,问道。
“玩累了,就这么睡了。”星稀把自己的手臂向身后藏了藏,对着茯苓说道。
“那也不能就直接在客厅里睡啊,还睡在地板上。”摸了摸星稀的小脑袋,茯苓这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叫星稀去吃饭的。
“小稀,走吧,爱莉希雅做好饭了,我们去吃饭。”茯苓看着面前没有什么事的星稀,站起来对着星稀说道。
“知道了。”跟在茯苓身后,星稀悄悄的拿出自己背在身后的身后。挽起袖子,可以很清晰的看到,星稀的肘关节完全消失了,是的,就是消失,像是变得透明了。
悄悄的看了茯苓一眼,发现茯苓并没有发现。
“茯苓姐,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啊。”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