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声传来,层层叠叠从头顶压迫到耳边。
傅春和轻轻舔了舔唇,俯身下压,眼神落在她已经泛红的耳垂和脖颈,耐人寻味地打量着:“嗯……这位别人的妻子,怎么在我身下还有反应了呢?”
说完,便伸出舌尖去探她脖颈间的肌肤。
温热传来,一阵酥麻。
苏瑾原本推他胸膛的手,瞬间变成紧攥男人的西装,下意识闭上眼去躲。
却被他桎梏着下巴,逼得抬头。
傅春和看着她眼中一片朦胧的水雾,很是满意,扯着邪肆的笑:“嗯?这位别人的妻子,说话,不说我就继续了。”
说着嘴唇已经似贴未贴,但就是这样几毫米的距离,却能勾芡出更浓郁的情欲。
苏瑾不敢动,怕稍微的抵触便能碰上近在咫尺的薄唇,想喘又不敢,蹙眉无措,却掩盖不住眼底深处的媚态。
这抹媚而不自知的茫然,彻底让男人失去耐心。
“不说,就是让我继续了。”
“不……是,唔唔。”
熟悉的感觉铺天盖地袭来,下巴被桎梏着,她只能被迫接受男人唇齿间的肆虐,圈圈涟漪散开,反抗的手逐松软,思想也渐渐掏空。
两年未见,好像所有的思念都化成了这个吻,格外绵长深沉,比酒精还让人昏沉。
傅春和依依不舍放开她的唇,呼吸已经沉重得沙哑,双眼顺着她的眸往下走,定在刚被吻红的嘴唇,忍耐不住。
喉结在嗓子里滚了滚,诱着她主动:“乖,眼镜给我摘了。”
他的声音仿佛深海礁石上的人鱼,一声声一更更都交织着迷人心髓的蛊惑。
苏瑾脑中全部被这个日思夜想的声音占领,抬眼对上他黏腻的视线,空气中的暧昧瞬间成倍增长。
就真的颤巍巍伸出手。
即将碰上之际,耳边倏地传来敲门的声音。不大,但足以唤回苏瑾的理智。
慌得收回手,一把推开了傅春和,往洗手间的位置走去。
洗手间传来水龙头带着压力的水声,傅春和咬了咬牙,睨向门口,一把拽开门。
门外是宋景明尴尬又不失礼貌的讪笑:“大哥,出事了。”
“老二,你他妈最好有事儿。”
听着这欲求不满的声音,宋景明直接把手机怼上傅春和的脸,“自己看。”
屏幕上是李奕安刚发过来消息:“二哥,记者全挤在公司门口。”
傅春和微微皱眉,回到了舱椅。
叉着腿大喇喇坐着,一只胳膊搭在扶手上,双眼微眯,定神看窗外层层叠起的云,全然不是那个温雅的模样。
眼神弥着精光,缓缓开口:“傅海棠去哪了?”
往常这种消息传出来,傅海棠一定是第一个出来秀恩爱。这次能允许记者挤在公司门口,还没人敢出头做声明。
那傅海棠一定不在京城。
宋景明也笑了,笑得意味深长:“说是新加坡的酒店出了枪击案,他亲自过去一趟。”
兄弟两人隔空对视着,有些话不用说出口,仿佛能顺着脑电波传到对方意识中。
——
京西国际医院。
李赫坐在床边,看着宋未雨微微苍白的脸,这几天她没化妆,脸色素净极了。
想说什么压在嘴边,变成了安慰的话:“别想太多,公司的事傅海棠和陈放会处理的。”
知道陈放离开的人,目前只有她自己和傅海棠。
宋未雨看着陈放留下的手机,眸光转向窗外。天空快速掠过一只飞鸟,不知急得要飞去哪。
手机上显示的新闻,是记者扒出的傅氏法务部五天前正在分割宋、傅两人的财产。
宋未雨收回眼,瞟了瞟李赫。
“你老婆是做律师行的,帮我个忙。”
“嗯?你们傅氏法务部可是最专业的,怎么?你又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宋未雨扯着没几分血色的嘴唇笑了笑。
“我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你都知道,以后东窗事发,先杀你。”
“行行行,玩致命女人这一套。那我把她叫来,你跟她说吧。”
偌大的病房内,消毒水的味道若有若无,太阳的光斜照在白色地砖上,在没人关注时缓缓移动。
李赫的老婆,顾真一身职业套装,扎着低马尾。
坐在床边,她还没见到过这样病恹恹的宋未雨:“宋姐,听李赫那着急忙慌的声音,我还以为你不行了要留遗言呢。”
宋未雨剜她一眼,当律师的哪哪都好,就是不该长嘴。
不过,今天让她去办的事,也跟留遗言差不多了。
“这事保密,你先把资料准备好,你需要的东西我会让秘书发给你。”
“知道了,我办事你放心。哎对了……宋姐,你知道我昨天接了个什么大活儿么?”
顾真嘴角忍不住上扬,眼睛闪过兴奋的光。
见宋未雨不说话,自己接着道:“纵横你知道吧,那个京南最大的夜场。”
夜场?
干夜场那帮人,手里的钱跟流水一样进,怎么来的大家心知肚明。
以至于花不完,全砸娱乐圈了,电视上火的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