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儿子们却在父母眼里都属于那根无人问津的野草。
没办法,那有啥?既然自家母亲不疼爱自己,那夜司宴就自己站起来呗。
既然同时又被自家大姨冤枉,从而被抛投,夜司宴心里在默默的警告着自己,不生气,不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反正今天横竖都是受委屈,说的越多,错的越多,还不如就此忍下来,还能减轻自己在颜诗茉面前的负面印象。
对于自家母亲这无情的行为,夜司宴也确实无话可说,最主要的是不敢说什么,也做不了什么。
但至于引祸端的夜炀殇嘛?那他还是很有发言权的。
毕竟自己今天这一身的满腔怒火正好没处释放,那不如就攒起来,随后再发泄。
今晚的夜炀殇别想活着走出他的卧室,他的卧室即是未来一周的休养场所。
夜司宴缓了一会儿,瘫坐在地上,揉了揉发疼的腰背,面带笑意,但眼里的狠戾让人不寒而栗。
对于这不公平的待遇,夜司宴不耐烦的撇着嘴,微微点点头,随即凶狠瞪着夜炀殇。
眼神里仿佛在说:你等着,你等大姨他们走了的,你哥我今天弄不死你,我就不叫夜司宴,让你给我在这装可怜,你以为你是公主啊?你个绿茶!tui~你既然不想让我好过,那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今天除了沐砚安跟傅凌夜两人是该被正儿八经的收拾了的,而夜家的三个小少爷们基本上都属于误伤。
尤其是夜司宴不光纯纯的被误伤,今天还被突然低血糖的颜诗茉给吓得不轻。
甚至于还被自家亲弟弟给陷害,从而使得夜司宴被自家大姨给狠狠的扔了出去。
(夜司宴:我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数我伤的最重,我今天被吓惨了都,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司宴~”
夜司宴头也不抬的淡淡的嗯了一声,耷拉着的脑袋的跟个委屈的猫猫头似的。
“你呢…你作为大哥,你怎么这么爱撒谎?你看你把你弟弟都吓得抖成啥样了?我也不稀得说你,作为哥哥就应该保护好弟弟,而不是在随意的恐吓他们。”
听到这话,夜司宴的眼圈瞬间红了,斩钉截铁的小声回应。
“没有!”
“什么?大点声,听不见。”
由于夜司宴的声音过于小声,颜诗茉往前走了两步才听清。
只见夜司宴红着眼,吸溜了一下鼻子,在颜诗茉颇有压力的注视下,斩钉截铁的提高了嗓音。
“我说…我说我没有,真的是夜炀殇先欺负人的,要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不会一块儿打他的,真的是他自己自找的,你不信你们可以查监控,然姨家里也有监控的。”
颜诗茉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看一脸纯真的夜炀殇,显然更不相信夜司宴的话了,漫不经心的反问着夜司宴。
“这么自信啊,那要是你们冤枉了他怎么办?要是他没先欺负念念呢?我们家宝贝是谁啊~被人欺负了她能不说吗?我现在有十分的把握可以很确定你们联合起来故意欺负夜炀殇。”
“阿宴!你也是个当哥哥的,合起伙来跟着其他人欺负弟弟是很爽吗?我也知道你吓着了,我今天一大早来呢,就是为了防止你妈妈去迫害你们,没想到,今天一大早我一进门就给我来了个头彩,合着你妈妈没揍夜炀殇,你们却先揍上了。”
说罢,颜诗茉佯装不经意间扫视了沙发上的少爷们。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同样的道理,我也知道眼见不一定为实,耳听不一定为虚,但是一个人的下意识反应是不会有错的,从昨天晚上开始,夜炀殇一直处于一个人的状态,说句不好听的,光着膀子在草地上打滚,这种行为你觉得很正常吗?我不信你们不懂的夜炀殇这种无厘头行为背后的真实意图,你们都是一群高智商的儿童,阿宴~有的时候呢,大姨的话不想说太满,你们每一个人的脾气秉性都可以通过你们的面相展露出来,不要以为大姨是傻子,有的时候你们也要睁大眼睛去看一看一些事情到底是真还是假?不要仅凭你们的刻板印象就去断定一个人的品质。”
“我呢?说实话,也确实不太相信你们的说辞,虽然说事实的真相很容易查到,但如果真的是你们冤枉了人家怎么办?你们这群小兔崽子,撅着屁股放个屁,我们都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不要试图跟我们去撒谎,你妈妈心大这是公认的,我也心大,我们颜家人这新大的品质绝对是遗传你姥爷的,但是有一点请你记住,有些人越是表现的不明显,越是表现的不在乎,反而却是最大的受害者,详情请参考你们三个那伟大的母亲,好嘛?”
颜诗茉瞥了一眼餐厅里跟个舔狗似的颜诗莉,紧接着示意夜司宴看向他母亲。
夜司宴顺着颜诗茉的视线望去,一瞬间更扎心了,只见颜诗莉的脸上是夜司宴从未见过的温柔,而他母亲的温柔却给了表弟的小媳妇儿。
这画面简直刺激着夜司宴弱小的心灵,尤其是今天夜司宴还被他妈妈一头栽倒到地上的画面吓得不轻。
夜司宴就在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之时,而此时他妈就跟个没事人似的,逗着沐家的小公主喊干妈。
丝毫没有管自家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