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明教怕了吗? 没有。 顺州书院亦是如此。 一来,是新近战败埻化书院带来的自信。 二来,楚嬴即将邀请四大学家的人前来书院坐镇,给了他们足够的底气。 以至于,不管哪家学院上门挑衅,顺州书院统统只有一句话: “怎么,看我们主力出门,想乘虚而入?不是?那有种别走,等我们主力回来,保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绝望!” 那些学院何曾受得了这种激将,不信邪,还真都留了下来,等着顺州书院主力回归,好决一雌雄。 如今,楚嬴回来的消息已经传开。 那些学院早就等得不耐烦,一得到这个消息,哪肯善罢甘休,当即纷纷踏上门来。 “这些人的气焰十分嚣张,一进门就吵吵着,让我们书院派出主力应战,免得说他们胜之不武……” 傅温讲到最后,不由攥紧拳头,目光扫向空荡荡的屋内,眉心处复又浮起一片忧色: “卑职急匆匆赶过来,就是想看殿下将人请回来没有,不曾想……哎,看来我顺州书院合该遭此一劫。” 楚嬴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好了,别担心,其实,这事很容易摆平。” 傅温一怔,以为楚嬴准备以势压人,劝道:“殿下莫非是想将他们劝退?请恕卑职直言,此法极为不妥。” “对方为名而来,又一连等了好几天,恐怕不是一两句威胁 就能乖乖吓走的。” “谁说本宫要威胁他们?本宫向来喜欢以德服人。” 楚嬴拍了拍大腿,起身笑道:“走吧。” “走……去哪里?”傅温一时没反应过来。 “自然是去以德服人。” 楚嬴神情风轻云淡,一撩下摆,当先迈步走了出去。 …… “喂喂,不是说大皇子回来,就开始比试吗?你们的主力呢?不会是吓得不敢来了吧?” 就像傅温讲的那样,此刻的顺州书院接待大厅,一群人占满了大半个空间,各自嚷嚷个不停。 面对他们的叫嚣,一旁负责接待的几名教习却只能装聋作哑,心中可谓窝囊透顶。 见他们不敢吱声,几家书院的人互相对视一眼,愈发不掩饰对顺州书院的轻蔑。 “瞧瞧他们,连话都不敢接,看来埻化书院没说错,顺州书院确实没什么真才实学。” “可不是,经过我这一两天观察,发现他们学院上下,教习比学生都还多,生源这般凋敝,怎么可能是埻化书院的对手?” “嘿嘿,看来埻化书院是真放水了,只是,今次我们要是遇上那位爱面子的大皇子,是不是也要手下留情呢?” 某人正犯愁的时候,忽听身后传来一道讥诮的轻笑:“不必了,说得好像你们手下不留情,就真的会赢一样。” “谁!” “你是?”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楚嬴吸引,不少人都回头怒视着 他。 眼看气氛不对,傅温赶紧咳嗽两声,走上前喝叱道: “岂有此理,都是什么眼神,这是大皇子殿下,尔等岂能敢这般无礼?” “大皇子殿下?!原来就是他。” 众人吃惊之余,慌忙收敛表情,换上一副貌似恭敬的面孔,齐齐弯腰行礼:“参见大皇子殿下。” “嗯。” 楚嬴鼻孔里轻哼了声,也不叫他们起身,径直问道:“听说,你们都是来挑战顺州书院的?” 短暂的安静后,一名蓝袍中年直起腰来,并无多少敬畏地笑道: “请殿下慎言,挑战是弱者对强者的说辞,依顺州学院如今的实力,还不值得我们用挑战一词。” 这句话可谓嚣张到了极点,楚嬴没有生气,将嘴角一挑:“既然不是挑战,那叫什么?” “怎么说呢?顶多叫互相交流,顺带赢一块匾额回去吧。”蓝袍中年口气仍旧很狂。 “有意思,看来你们是志在必得了。” 楚嬴嘴角挂着淡淡的戏谑,道:“门口那块敬直公的牌匾,对你们就这么有吸引力?” “呵呵,殿下这话说的,敬直公乃是我朝读书人典范,试问谁会不喜欢他留下的东西?” 另一名青袍男子出声解释,眼中闪烁着野望。 “没错,要不是稀罕那块匾额,就顺州学院这水平,我们还不愿意来呢。” 又一名更加年轻的男教习站出来,言语间充满了傲慢的 优越感。 “你说什么!” 一石激起千层浪,门口以钟琰为首的一众学子,瞬间大怒,脸色涨的通红。 “怎么,你们不服气,那就亲自下场比一比。” 那年轻男教习继续挑衅道:“事先声明,输了的话,外面那块牌匾可就归我们了,你们敢吗?”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上次败给埻化学院的窝囊情景,至今还历历在目,钟琰等人当然不会轻易上当。 然而,心中强烈的屈辱感,让他们暗恨自己无力的同时,却又生出深深的困惑。 说好的四大学家的主力呢? 怎么一个也没见到? 拜托,谁来都好,只求能教训教训这群狂妄的家伙,我顺州书院不该这么窝囊! 仿佛是听到了他们的心声,面对几人的挑衅,楚嬴平静的目光扫过他们,淡淡一笑: “看样子,你们都觉得赢了取走敬直公的牌匾,天经地义,那若是你们输了,问你们要点东西也不过份吧?” “噗……殿下不是开玩笑吧?就凭现在的顺州书院,连主力都没有,如何能赢我们?” 青袍男子仿佛听到最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嗤笑出声。 “马兄这就不对了,没准,人家殿下真有什么杀手锏呢。” 那蓝袍中年无所谓的态度:“反正我这人公平,只要顺州书院有那个本事,提点要求也无妨。” 那年轻教习毫不客气地揭穿他:“邰兄口气这么 轻松,怕是根本就不觉得顺州学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