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老者松了口气。
徐来扫了老者一眼，眉头皱起。
“周先生，最近去过医院吗？”
周茂杰苦笑一声道：“自然去过。”
“那你……”
周茂杰点头道：“我知道，你是想说我命不久矣是吧。”
“这一点我早就知道。”
周茂杰很随意的说道。
“为什么？”
徐来很好奇周茂杰的态度，特别是联想到那幢独特的建筑。
“哎，一言难尽。”周茂杰似乎不想说。
徐来想了想道：“那幢楼是不是死过人？”
周茂杰眼神微凝，摇摇头道：“没有没有，小伙子，你可猜错了。”
“哦，是吗，我也希望我猜错了，可是为什么周先生卖的这么便宜呢？”
周茂杰吞了口唾沫道：“你也知道，我要死了，急着用钱，毕竟我死后，很难说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的回答听起来没有问题。
但是徐来知道，肯定不止一个人问过他这样的问题。
所以这个周茂杰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答案了。
但是徐来不想这么放过他。
徐来继续开口道：“不知道其他买家，为什么要反悔？”
“据我们所知，今年这栋楼就有三次交易纠纷。”
周茂杰咳嗽一声道：“那是他们资金链出现了问题，不能履行合约了。”
徐来看向周茂杰，突然道：“周先生，二十年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周茂杰突然脸色大变，从沙发上一下起身后退，惊恐的看着徐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
“哼！想要瞒住别人很容易，但是想要瞒住这个世界所有人就不那么简单了。”
周茂杰低下头，痛苦的捂住脑袋。
他回想起二十年的一切，忍不住大声抽泣起来。
一旁的服务员见状想要过来搀扶，徐来挥了挥手。
服务员只能站在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