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德很清楚,他并不是秦川的对手,那种如骨附蛆一般的疼痛,太过于强大了。 强大到连王友德这个大内总管,也都有些忍受不住。 如果再任由秦川折磨下去,王友德恐怕没有办法继续忠心为皇室工作。 秦川满脸怒火中烧的神色,他怎么也无法忘却,二十年前那场熊熊大火。 正是那场熊熊大火,让秦家众人葬身在火海之中。 想到这里,秦川脸色紫青,右手颤抖的握着银针,身躯微微颤抖。 望着秦川那几近于暴怒的神色,王友德猜对了,他很清楚,这件事情对秦川的伤害。 只要趁机激怒秦川,哪怕是秦川杀掉自己,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拿着银针的秦川,正准备一根银针,刺穿王友德的喉咙,却硬生生的止住了。 “王友德,你可真是打对了算盘!”秦川讥讽的说道。 这王友德还真是挑动情绪的好手,差点让秦川忍不住内心的怒意。 “看来你是怕了,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松的就死了!”秦川淡笑着说道。 紧接着,秦川又拿起一根银针,插在了王友德的身上。 顿时,王友德体内传来的剧痛,如同潮水一般,涌向了他的四肢百骸。 身为太监的王友德,这些年在宫里摸爬滚打,也见到过不少宫里的刑具。 小时候,王友德也得罪过人,尝过那些刑具的厉害。 宫里的这些刑具,根本比不上秦川这小小的银针。 很快,王友德满头大汗,嘴唇紧咬。 “王公公,这你就忍不住了?你对皇室的忠诚呢?”秦川继续淡笑着的说道。 现在的秦川,在王友德眼中,就像是一只森寒冷笑的魔鬼一样,令王友德整个人不寒而栗。 王友德吐出一口痰说道,“放屁,我对皇主无比忠诚,怎么可能忍不住这种小小的疼痛感?” 秦川哈哈笑道,“好,王公公,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这还是最轻的刑罚,希望你待会儿能够挺过去!” 不是碍于自己代表皇室的颜面,恐怕王友德此刻早就气的晕死过去了。 光是这银针带来的阵阵疼痛感,就达到了王友德的极限。 这么强烈的疼痛感,在秦川的手中,竟然还是最轻的刑罚? 王友德有些绝望,那是一种对于未知恐惧的绝望。 秦川的手段还有多少? 忽然间,王友德有些胆寒,他觉得二十年前,那一次代替皇主出面,灭杀秦家。 或许是王友德这一辈子以来,最错误的一件事情! 就在王友德心神恍惚之间,又有一阵疼痛感,自皮肤上散发出来。 那种疼痛感,也是让王友德感觉到,仿佛有一只只蜘蛛,在不断的攀上自己的手臂。 啃食着每一根筋脉。 王友德牙齿一咬,疯狂的挠着浑身上下,企图减轻这种异样的感觉。 可谁知道,随着王友德不断上下其手,挠着身上的瘙痒处,却发现那瘙痒处更加疼了。 越挠力气越大的王友德,将皮肤活生生的挖烂,整个人如同血人一般。 不管是谁看到王友德这幅模样,都会心生惧意。 “好痒,好痒,秦川,求求你,别让我这么痒了!”王友德开口乞求道。 秦川淡然一笑道,“好啊,王友德,我还是很好说话的,那就我帮你祛除身上的瘙痒劲儿!” 一边说着,秦川一边将王友德体表的那一根银针拔了下来。 王友德不可置信的看着秦川,他搞不清楚,秦川要耍什么样的手段。 下一刻,秦川又拿起两根银针,扎在王友德的身上。 本来有些放松的王友德,神经猛然紧绷起来,那种感觉更加的奇怪。 不如先前那般瘙痒,却爆发出一阵前所未有的疼痛感。 那种疼痛感,如同按住王友德五脏六腑,将王友德五脏六腑,用大铁锤去砸。 “秦川,你,你到底干了什么?”王友德忍不住哀嚎道。 现在的王友德,彻底崩溃了,秦川层出不穷的手段,令王友德头皮发麻。 他恨不得立刻死在秦川的面前,才能免除这疼痛。 可王友德的武功被废,他在秦川的手中,也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秦川可以让王友德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秦川淡淡的说道,“王公公,这不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来进行的吗?” “现在你的身体,可没有那种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