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直野心勃勃,还没几个兵马呢,就充作无赖,敢来我祖地抢掠马匹,以通商之名,行无赖之事,两个月前,他是不是又禁商?不许南人胡人再乘船来和我祖地互市?” “是。”耶律善补低应。 “当初齐货泛滥,我便觉得不妥,那苏州,更成了王族的敛财地,现今可不遭报应了么?那齐天子,就是个无赖,经常用无赖之术!可惜先帝,根本不理会这等事,我便见他一面都难。” 说着话,萧皇后轻轻叹口气,那小小娇吟,更令耶律善补心中抖了抖。 “唉,你听也好,不听也罢,我总归将要说的话说了。新皇不喜南人,用的你们治南之臣,也都是不喜南人之人,只怕,不是什么好事……”萧皇后,沉默了下去。 “是,臣告退!”过了会儿,虽然还是舍不得室内先帝皇后散发的那诱人的高贵兰香香泽,但室内久久静默无言,耶律善补只能告退。 听得耶律善补脚步声远去,胡都古冷哼一声,“这家伙,不安好心。” 萧皇后只是沉默,过了会儿,轻轻叹口气,“你带那孩子去洗把脸用些饭食,都是可怜人……” “好。”胡都古答应一声,便去看那痴呆呆孩童。 问她什么,她却都不吭声,无奈下,胡都古拉着她胳膊,说:“走,我带你去吃东西。”她和主人萧皇后一般,汉语说得极为流利。 女童不说话,只是摇头,但被胡都古强拉着,执拗不得,只能跟着出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