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避无可避,陆宁第一次和汤玉娘同榻而眠,毕竟,自己打地铺的话,实则就等于让汤玉娘睡地上,那不太好。 夜间,汤玉娘自然将颤栗的娇躯靠过来,陆宁正色跟她说起,虽然来蜀地后,遇到了徐建成,临时改变了计划,你派不上什么用场了,但答应你的事不会变,平定蜀国之日,就是王昭远授首之时,你大可放心。 汤玉娘便小声问,能不能抱着阿爹的衣服睡一晚,这样,她才能睡着。 是夜,汤玉娘啜泣了好久,一时是感谢阿爹恩情,一时又哭泣,对不起她夫婿之类。 陆宁反而被哭得心猿意马,也不知道汤玉娘是不是故意的,对男子来说,美妇在床上,却思念亡夫泣不成声,偏偏又要不得不委身你,还特别感激你,那楚楚可怜,那无奈又要任君采摘的羞耻感,实在是一种别样刺激。 第二天早上,陆宁自己都暗暗佩服自己,只觉自己实在是有大定力。 当然,也是感觉这汤玉娘精神受了刺激,自己不能趁人之危,而且,如何安置她也头疼,是以,才强行忍住。 此刻,听徐建成幸灾乐祸的说起伊崇度无颜面对,偷偷溜掉。 陆宁蹙眉道:“还有你,建成,你也要回府闭门写字,这次事,我便饶了你,再有下次,我便逐你出师门。”徐建成,名徐嵿。 徐建成立时苦了脸,垂头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