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解释下,自己气渐消,又听自己给她最后一次机会,这才将私逃的事情说出来。 当然,她对自己的估计完全错了,在她心里,什么忘恩负义夹带私逃是很大的罪过,涉及到外人眼中她的品行,但对自己来说,在乎的根本不是这个,这种事情上,她有没有说谎本就无所谓。 焦氏又急急的道:“那老东西,怎么会放我离开?按照老爷的话,他心理变态的!我便是跟旁的男子说一句话,那老东西都会大发雷霆,有一次,我不过和前院一个男仆多说了几句话,第二天,他便砍去了那仆役的手掌……,贱妾以往总是想,这老东西,怕是死了,也定要我殉葬了,贱妾,贱妾早就想逃走了……” “好了好了!”陆宁摆摆手,懒得听她继续下去,这孙相公,转眼变成老东西,不过,焦氏的话,倒是比较有可信度,孙晟刚直,那是在朝堂上,私生活就实在不敢恭维了,当然,以这个时代价值观来说,刚直可不代表私生活俭朴之类的,甚至前朝便是虐杀婢女,也和品德不挂钩,一样可以称为正直之类的品行。 “焦二住哪里,你应该知道吧?”陆宁问。 “是,是,我兄长如果在城外,肯定便是在孙府,他对孙家,死心塌地的,心甘情愿为奴。” 陆宁道:“如果在城里呢?”听那两个书生议论,焦二被打是在昨天,而从前天自己等进城后,这武昌城便已经门禁,焦二肯定还在城里。 焦氏思索了一会儿,说:“如果在城里,永庆坊有他的一个朋友,我倒是记得该怎么去。” 陆宁点点头,敲了敲车厢,“走,去永庆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