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也不会想到,造化如此弄人? 可他,又哪里有皇帝的样子?这不,一直贵妃爱妃的乱叫,体验那种新鲜劲儿,真是让人无奈。 不过,也只有在自己面前,他才如此了。 想想,后妃之中,自己和他相识最久,他最穷困潦倒之时,自己都见过,那些,却是尤五儿都不知道的了,尔后,自己便一路跟着他,走遍天涯。 甘氏想着,心中也是温柔涌动。 “主君,当年主君在东海之时,可曾喜欢奴婢?”莫名其妙的,甘氏突然想起个疑问,随即“啊”的一声,说:“奴,奴不该问的……”俏脸通红。 陆宁咳嗽一声,“你说呢?你现今该不会因为我对主母心中不敬,要人鞭打我吧?那时候我可不敢说,其实,也不太敢想。” 甘氏羞的不敢抬头。 车厢内,气氛也变得微妙起来。 陆宁心中,想起昔年,看看现今,心中满是柔情,又隐隐有些,禁忌之恋要得逞的快感。 看甘氏娇羞无限的样子,想来,也是同样感受,主母被奴暗恋,现今却身份颠倒,成了昔日奴仆的爱妾、嫔妃。 突然,陆宁啊的一声,却是胳膊碰触腰间时感觉空荡荡,忙低头去寻,随之松口气,从榻上拣起鱼符,笑道:“这个要丢了可不行。” 这是他被任命为颖州学馆学倌令的身份证明,虽说此外还有委任书,上面写明他的体貌特征甚至还有画像,又因为学倌令新设,还带了官印来,但缺了一样鱼符的话,终究麻烦。